他面色苍白的喘息着,浑身青筋乍起,耳朵和鼻子不断滴着鲜血,刻印虫在间桐脏砚遇袭之时的bào • dòng,看来给他带来了不少的痛苦。
但即使是这样,他在看到罗佩怀里的紫发小女孩时,还是挣扎着,向这边走来。
“太好了……樱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他失明的眼睛留下了泪水,想要shen手去摸一模樱的头,但在shen到一半时有犹豫的收了回来,担心自己身上的鲜血会弄脏樱。
“真亏你能忍得住啊,雁夜。”
罗佩把樱放了下来,然后走到雁夜的身边将他扶持住。
“多亏了你的魔术,我才没有被虫子吸干骨髓而死。”
“惭愧,我也是担心你会坚持不住才做那样的后手的。”罗佩眼神飘忽的说道。
雁夜苦笑了一声,轻轻的按住自己还在抖动着的手掌。
“必须得坚持住吧,如果坚持不住,那就是对我愿望的践踏,为了这个即使是要我的命也无所谓。”
他又看了樱一眼,恐怖的眼睛中满是温柔。“好在樱已经救出来了,这样我就是去死也心甘情愿了。”
罗佩看到这一幕不禁心中感慨。
做人做到间桐雁夜这个份上,真是太罕见了,都快成卫宫士郎的翻版了,单纯的为了别人而活,甚至连自己的命也在所不惜。
——只不过没有人理解罢了。
不管是远坂葵还是原著中被蹂.躏的樱,到最后都没有理解间桐雁夜,一个把他当做毁坏自己家庭的罪魁祸首,另一个则将他当成不服从间桐脏砚的样品。
比起卫宫士郎那个人生赢家,老好人可谓悲惨之极。
不过,这其中恐怕也有雁夜自己的锅吧,比如自我意识过剩什么的……
“所以才说,五战基本上都是在过家家啊……”罗佩低估了一句。
“罗佩?”
“没什么。”
罗佩正了正神色,对着间桐雁夜问道。
“你打算接下来干什么呢?”
“我?”
间桐雁夜挣扎着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去做不可,只有那个男人——远坂时臣我无法原谅!践踏葵的幸福,将樱推向地狱,无论哪一个原因他都应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