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夫人如此嚷嚷,赵侯爷直接指着她喝道:“闭嘴!侯府一向守卫森严,此事明显是内贼所为,掌家之权在你手中,你却让家中发生了这种事,还不好好反思反思!”
当着众多儿女,夫君竟然如此呵斥自己,赵夫人脸上无光,却只能忍着。
眼下她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女儿令语忍下这一切。
赵侯爷气极,府中发生了tóu • dú事件,这对他来说属于极其严重的事情了。
大儿子赵明坦拱手说道:“爹,孩儿会彻查此事!”
赵侯爷琢磨了一番,挥手道:“你找人把家里下人上下都给我审问一遍,若是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就即刻报官!”
赵明坦立即去办,而赵明宽则是从外头悄悄地进来了,他前些日子跟着太子去办事儿了,今日才回来,一回来就凑到赵令言跟前。
“言儿,你可知道我给你带了些什么?”
他也是听说了家长事情的,但心底里仍旧只喜欢赵令言,在看到赵令语时,总觉得很是陌生。
赵令言轻轻摇头:“二哥哥,爹在气头上,你莫要再闹。”
赵明宽轻哼一声:“你眼里只有爹,没有二哥哥!”
赵令言低声道:“给你做的衣裳都放着呢,回头拿给你。”
赵明宽这才高兴了,老老实实地在旁边坐着,又瞥了一眼赵令语,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丫头,竟然说令言是假冒的侯府千金?
他越是看赵令语越是不舒坦,干脆别过眼去。
对于赵明宽的眼神,赵令语自然感受到了,她想到那日见到驸马爷时,驸马爷同自己说过的话。
“赵家的大公子算是个谨慎有担当的人,轻易你不能动他,但二公子赵明宽,脾气直,一激就会上钩,若是哪天得了机会,不妨可以利用他一番。”
如此愚钝之人,竟然是侯府的公子,明知赵令言并非侯府血脉,还那样疼爱,这样的哥哥,赵令语觉得自己也不稀罕,她衣袖下的手紧紧握成拳,且等着看笑话吧!
侯府上下的奴仆都被审问一遍,最终,是赵夫人跟前的福喜露了马脚。
她有些胆怯地哭了起来:“奴婢不敢说!”
赵侯爷瞪着眼:“若是再不如实说出口,那便掌嘴!”
福喜连连磕头:“老爷,夫人,奴婢是瞧见过大小姐和碧羽一起去关押贼人的屋子里,可当时只有奴婢一人,并无证据啊。”
这话惹得屋子里登时一静,赵令言在心中冷笑,这个局只怕就是为自己而做。
旁边的王氏正要起身说话,赵令言不轻不重地看了她一言,示意她再等等。
赵侯爷转头看向令言:“福喜说看见过你去那屋子里,你可曾去过?”
赵令言摇头:“爹,女儿未曾去过。”
赵侯爷点头:“爹爹知道,你是个乖巧的。”
他如今还是很相信赵令言的,毕竟上次的事情也算是赵令言救了自己一命,往后还指望赵令言再为自己避祸呢。
赵令语心里一沉,没有想到赵侯爷如此偏袒赵令言!
但,他的偏袒可没有用。
外头传来急急忙忙的喊声,家丁着急地冲进来:“侯爷!不好了!官差来了,说是咱们家出了命案,必须上门查案!”
这事儿怎么会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