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言装傻:“你……在说什么?”
他靠近她耳朵,热热的气息喷得她很痒:“言儿,你冷了我多久了?”
令言脑子里轰地炸开,拼命想逃脱,那样太羞耻了,她不愿意再来一次!
可惜陆吟朝却怎么都不肯放过她,软磨硬泡之下还是让令言在书房内帮了他一回,令言面上发红,懊悔地骂道:“陆吟朝!你简直太过分了!我这手还能要么?”
她欲哭无泪,陆吟朝衣衫凌乱,面上都是餍足:“不想用手,也可以试试其他的,夫人,你若是喜欢,现在来试一试?”
令言瞪他一眼,借口安哥儿该哭了,逃也似地出了书房。
碧羽在外头廊下守着,见令言出来时嘴唇微微发红,似乎有些肿了心下立即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好夫人的衣裳是整齐的,老爷也不算过分!
“夫人,忠勇侯府派人送了些东西来,说是给您和安哥儿的,奴婢都送到卧房里了。”
令言嗯了一声,回去打开一瞧,给她的是些人参等物,而给安哥儿的则是一枚金锁,几双小鞋子小衣裳,看得出来也是很用心的。
虽然赵侯爷等人不愿意接受安哥儿在忠勇侯府长大,但时不时地送些东西来,想必心中也是有些愧疚。
装金锁的盒子里还有一封信,是赵侯爷所写。
信上说要令言当心身子,等孩子平安出生他会过来探视,这金锁是给安哥儿的,等令言肚子里的孩子出来,势必会给一个更好的。
又提起来令言小时候的几件事,令言看着倒是微微一笑。
这些年的情分不是白瞎的,虽然也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但那些好的地方却也是无论如何都抹杀不了的。
没几日,京里恭亲王府娶媳妇儿,因娶的是云南裴家的女儿,婚事办得相当隆重,陆吟朝原本是不想带令言去的,她怀着身孕,行动不便,何况到时候人多眼杂,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可这婚事在京城都传遍了,都说因为云南裴家自祖上就受皇帝青睐,裴家的女儿生得恍若天仙,而恭亲王也一向财大气粗,这次的婚礼真是空前未有过的浩大,这些日子街上的人随手一抓都是在为这场婚事奔走的下人,如此盛大的场面谁人不想去看一眼。
偶然听见下人在议论这件事,令言便多嘴问了几句,碧羽都十分好奇:“都说那裴家小姐生得仙女似的,可我瞧着就没有比咱们夫人更好看的人了,真想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负责洒扫的翠莲笑道:“碧羽姐姐,咱们夫人自然是好看,可这裴家小姐听闻是云南那一带的美人,跟咱们京城的各有风情,据说呀嗓子极好,唱起歌来,黄鹂鸟都为之哭泣呢。”
令言听着更是感兴趣了,等陆吟朝回来,她便说道:“你去喝喜酒不带着我么?好容易才有这一回热闹的事情,你带上我吧。”
她也想去热闹热闹,见陆吟朝不答话,又说道:“反正我跟着你,也不会有什么事情,我看完新娘子就回来,成不成?”
陆吟朝想了下,点头说道:“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到时候须得听我的话,不许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