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一面说着,一面依旧痴迷的望着血无伤。
血无伤只顾着吃喝,一顿狼吞虎咽,一眼也没瞧小寡妇一眼,血无伤的心中,哪里有小寡妇的半点影子,简直就是拿小寡妇当空气了。
小寡妇居然也不生气,只是呆呆的望着血无伤。
血无伤吃饱喝足,兀自意犹未尽。
就连宝娃、弥心和尚,也觉的没有吃饱,肚子中依旧有些发空。
宝娃嘻嘻笑道:“张三老哥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而且这里的美酒也特别的好喝,我还没有吃饱,我也没有喝够这里的美酒呢。”
弥心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宝娃,你说的太对了,这里的饭菜果然好吃,这里的美酒也特别的好喝,张三老弟做饭的手艺真是不错,怪不得能把五位金甲天兵吃的沟满壕平,一夜连吃两顿呢。”
血无伤吃完之后,听了弥心和尚的话,笑道:“大不了咱们也吃两顿饭菜,喝两坛子美酒,不就得了吗?”
血无伤说着,向张三招了招手,笑道:“张三老弟,你做饭的手艺实在是太好了,做的饭菜香甜可口,我们没有吃够啊,你能不能在为我们备一桌饭菜啊,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张三哈哈一笑,道:“厨下还有一些饭菜呢,你们别着急,我马上给你们端上来,在为你们捧上一坛子美酒,一定要让你们吃饱,喝好。”
张三说着,又去厨下整治酒菜,不一会,又为血无伤、宝娃、弥心和尚整治了一桌酒菜。
宝娃、弥心和尚、血无伤哈哈大笑,均是非常的开心,看到这么多精美的食物,都十分的开心,三人又是一顿狼吞虎咽,吃的沟满壕平,肚子都胀起来了,这才罢休。
三人坐在椅子上,酒喝的多了,不免有些打瞌睡。
血无伤、宝娃、弥心和尚脸色红扑扑的。
宝娃笑道:“好酒啊,好酒,这酒太好喝了,这食物也是相当的好吃啊。”
弥心和尚道:“额迷途佛,善哉,善哉,宝娃,小僧看你脸色红扑扑的,像是喝多了,你看看你,软软的坐在椅子上,像一根面条一样,你还能站起来吗?”
宝娃在椅子之中一跃而起,脚下摇摇晃晃的,道:“我当然能站起来了,不就是喝了半坛子美酒吗?凭我的酒量,就是喝下一坛子,也不是问题,也不会醉了的,我是千杯不醉,万杯美酒喝下肚子,照样倒不了。”
血无伤哈哈一笑,道:“宝娃,你难道是不倒翁吗?还不倒不倒的,我看你现在就像是要倒在地上似的,你快回屋休息休息吧,睡一觉,醒醒酒,咱们也该走了。”
宝娃道:“无伤大哥,我不睡了,我清醒的很,咱们这就走吧,再不走,天色又要黑下来了。”
血无伤心想:“我们都是修行之人,喝的美酒虽然不少,但也没事,也好,还是赶路要紧。”
当下说道:“好的,宝娃,咱们这就走。”
弥心和尚喝的晕乎乎的,道:“这里环境清幽,甚是不错,等小僧稍稍休息片刻,在赶路也不迟。”他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又拿起茶碗,倒了一杯茶,然后端起茶碗,凑到嘴边,把这杯茶喝下,抹了抹嘴,赞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好茶,这茶清香无比,特别的好喝,喝到嘴里之后,满口生香,真是太好喝了,看来这茶水也能解酒,待小僧在喝几杯。”
弥心和尚说着,又拿起茶壶,在茶碗之中倒入茶水,端着茶碗凑到嘴边,“咕咚”一声,又喝了一杯茶,他接连喝了七八杯茶,这才放下茶壶茶碗,坐在椅子上,闭目休息,此刻外面冷风扑入,特别的凉爽,耳听外面雨势特别的大,弥心和尚一时心宽,没多一会,就睡着了。
血无伤看着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连成了线,又看了看弥心和尚,只见弥心和尚睡的甚是香甜,他想到连日来赶路,大家都疲惫了,不禁摇了摇头,道:“不若明天在走吧。”
宝娃喝酒喝的多了,不一会,口中只觉得有些渴,于是坐回桌旁,拿起桌上的茶壶,又拿起桌上的茶碗,倒了一杯茶水,端起茶碗,把茶碗凑在嘴边,然后把茶水喝下,“咕咚”一声,只觉这个茶水清香扑鼻,当真是特别的好喝。
宝娃哈哈笑道:“弥心和尚说的不错,确实是好茶,我有些渴了,得多多的喝一些茶水。”
宝娃拿起茶壶,又在茶碗中倒了一杯茶水,然后把茶碗凑到嘴边,“咕咚”一声,这杯茶水落入了宝娃的肚子之中。
宝娃也像弥心和尚那样,接连喝了五六杯茶水,终于不渴了。
宝娃也坐在椅子上,身上凉风吹过,吹的身上特别的凉爽而又舒适,他听着外面的风雨之声,也睡着了。
血无伤看到弥心和尚和宝娃睡得特别香甜,不禁哈哈一笑。
他喝的酒可比宝娃和弥心和尚可多,弥心和尚和宝娃各自喝了半坛子美酒,而血无伤,喝了足足有一坛子美酒,他身上火气旺盛,区区一坛子酒,可醉不倒血无伤,凭血无伤的修为,休说是一坛子美酒,就是大海那么多的美酒,泡在大海那么多的美酒之中,也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