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老欧去了青门,从底层一步一步往上爬,总算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头目,手底下管着不多不少几个手下。
日子过得不算阔绰,但也算不得太差。
原主父亲则游手好闲至今,靠着老婆的卖身钱坑蒙拐骗,无恶不作。
后来年纪大了,又染上了赌瘾跟大烟瘾,日子更是过得紧巴巴的。
原主的母亲是这个堂子里的暗娼。
但日子过成这样,绕是她日以继夜接客,也不能为继。
听说这一次,老泼皮就是跟着老欧去某会员制的赌场见大世面,结果输了个精光,回来就闹着要把女儿卖了去翻身。
原主也是个刚烈的,挣扎拉扯的时候,被老泼皮推到桌沿上磕死了。
白糖就是这时候穿过来的。
不过,老泼皮跟老欧都喝了点酒,探了一次鼻息,发现原主死了,就骂骂咧咧拖着原主的母亲就要出门寻乐去。
原主的母亲原来是某个富商家里的丫鬟。
听说,年轻时候生得颇有姿色,后来不知为何就被卖到堂子里来。
原主母亲年轻时是堂子里有名的美人。
老欧那时候对原主母亲就有那么一点意思,但架不住那时候穷,最后反倒便宜了原主父亲这个老泼皮。
老欧大概还是不甘心,言语间总是教唆老泼皮卖老婆。
白糖躺在地上,半梦半醒地听着老欧怂恿老泼皮把原主母亲卖了补贴赌资,总觉得像在听一出催眠的大场面戏剧。
老泼皮这人没脑子,蠢得出奇,加上本来就没什么良心。
反正卖女儿也是卖,卖老婆也是卖,都是女人,没什么区别,自然欣然同意。
老欧又说,卖谁都是卖,不如卖兄弟一个情面,作势又添了几个钱,把原主母亲要了过去,又哄着老泼皮接着去赌场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