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依旧还是那副“我非善类”的模样,英俊的脸上是恶狠狠的杀气:“干什么呢傻子!关门!”
哐当!
谢宴顺手甩上了房门,却是半掩不掩,关得并不严实。
门外的光顺着门缝就溜了进来,在几个男人身上找寻存在感。
谢宴关门的方式就跟他这个人一样,没有一丝丝的防备。
白术跟沈镜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白术翘着嘴角,冷冷骂了一声:“真是个一如既往的傻子。”
沈镜没有说话。
他垂下眸子,抵着嘴角咳了一声。
在光的映衬下,他的脸色越发苍白,衬得他薄抿的唇红艳艳的,像染了一层鲜血在其中,像极了刚吸过血的恶鬼。
看见房间里的两人,谢宴大大咧咧,嘴巴一撇就开始抱怨:“我靠,白糖那丫头今天晚上也要来,怎么都没人告诉我?”
白术冷笑:“告诉你你就能斗得过她了?”
谢宴:“……”
谢宴被怼得一阵阵心虚,转念一想,又不自觉怒道:“不是,凭什么每次跟小丫头斗法这种活受罪的事都得我一个人去?”
“敢情你们都不知道那丫头有多精是吧?我的妈呀,就跟笑面虎似的,那小脸娇滴滴的好看,背后却总能给你一刀,简直不是人!”
谢宴顿了一下,闷声道:“而且,我怀疑她大概已经猜到我们的身份了,故意在那跟我装傻呢!”
白术:“她装傻,你不知道也装傻么?你傻啊!”
谢宴:“……”
如果不是看在上辈子是一个妈的份上,他真的好想弄死这混蛋!
白术似乎也看出了谢宴的抵触,便抽出一边手,对着傻子比了个下作的手势,这才挑着眉锋,冷冷道:“怎么?不服?”
谢宴:“妈的,白术你是不是有病?”
不就因为他跟白糖比较亲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