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说,在某些变态的眼里,看女人穿旗袍也是一种特殊癖好么。
况且,上辈子被囚困在沈镜手里,除了没有自由,其他的一切应有尽有。
整个世界都是她。
也许是过了太多年衣食无忧的生活,白糖现在对这些身外之物很少有提得起兴趣的时候。
“你师傅呢?”
就在白糖回忆过去富可敌国的日子时,沈镜那边极为压抑地咳了一声,随后声音低低地跟那个穿皮围裙的年轻裁缝说话。
年轻人态度恭敬,亦小声回道:“师傅正在里面给客人赶制旗袍,不知道您今天来,实在抱歉。……沈先生,需要帮您叫师傅出来么?”
沈镜优雅地颔首:“那麻烦了。”
年轻裁缝很快走过去,掀开了里屋的旧帘子一角,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沈镜脸色微恙,眉宇间隐约有一丝烦躁,却在抬头看向白糖的方向时,见她漫不经心地逛着,也就垂下眼,淡淡地笑了笑。
白糖难得逛得正兴起,沈镜便没打扰她。
“沈先生,不好意思,不知道您来了,多有怠慢,还请见谅。”
就在沈镜垂下的目光从白糖身上收回来时,里屋走出来一个穿着素色长衫的白发老者。
老人生了一副笑脸,慈眉善目的,看着颇为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