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楼下。
白术丢下自己娇美可人的女伴,匆匆赶到白糖家的巷子口。
瞧见守在楼下某个阴影里的属下,便是凝着冷颜招了招手:“楼上什么情况?”
来人还是刚才那个布衫男人,他站在白术面前,低头恭敬道:“术哥,试图轻薄小姐的死胖子已经让她弄死了,但后来又来了几只老鼠,是望月楼那边的打手,楼下的几个已经让我们控制了,还有两个在楼上,我们怕惊扰了小姐,没敢动。”
“啧,麻烦死了,小丫头片子就是屁事多。”
白术烦躁地抱怨了两句,转身却上了楼:“我一个人上去,你们都别跟过来了,别再吓到她。”
“知道了,术哥,您慢走。”
白术这人手长腿长,一步的距离能跨出好几步的气势。
他一只手夹烟,一只手揣在裤兜里,就这样走在漆黑的夜幕中,拖着一地拉长的影子,悄无声息地上了二楼。
二楼的某个房间大门虚掩,一看就知道事有蹊跷。
白术刁着烟的嘴角冷冷一勾,眼尾风流地一扬,突然就放心了。
做坏事连收尾都弄不好,还想绑架那只精似鬼的小东西?
做梦去吧!
白术吊儿郎当走过去,一脚踢开了房门。
哐!
“谁!”正在白糖门口蹲守的小结巴先反应过来。
可当他回头看着门口,却只看见一个染着一身冰霜的高大身影。
逆着些微月光的阴影中,站着一个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
从天而降的天神一般。
英俊。
冷漠。
杀气四溢。
白术睨着一双冰冷带煞的黑瞳,阴气沉沉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