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后方醋劲大的沈哥哥,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
李哥哥?
感情这哥哥不是他的特权,见人就发是吧?
这丫头!
这丫头的翅膀确实是硬了!
shā • rén诛心!
shā • rén诛心也不过如此吧?!
沈镜气得胸口一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虚着一口仙气叫道:“老李。”
老李脖子一凉,赶忙挺直了背脊:“是,先生!”
沈镜一脸苍白的颜色,嘴角染血,一字一顿道:“给咱们的白兄弟拿一张支票。”
这个年代,一张支票足够买一条司机的命了吧?
老李:“……”
老李冷汗垂垂。
大佬啊,支票真没有,碎铜板倒有一些。
白糖倒是大度,一挥手:“支票不要,就一个大洋就成。”
老李:“……”
老李看着后视镜里,对钱不屑一顾的两口子,小心翼翼道:“那什么,老板,大洋真没有,铜板倒是还有几个。”
他一个光棍汉,有钱都拿去喝酒了,哪还可能留在身上。
白糖扭头看着沈镜,鄙夷道:“你家的员工待遇就这么差?”
几个铜板?
好意思么?
她家一个小小的乞丐都是有一条小黄鱼的人了,变态家的司机就这水平?
白糖接过老李双手递过来的几个铜板,没搭理一脸复杂神色的沈镜,信步下了车,先去买了一串糖葫芦,一边漫不经心地舔着,一边慢步朝着蹲在角落里的两个小乞丐走去。
坐在车上的沈镜跟老李,只看见她一副款爷的傲慢姿态,随手将几个铜板丢在了俩小孩的破碗里,又蹲下去摸了摸两小乞丐的脑袋,随后一脸温柔笑意走了回来。
举行虽然轻浮,行为倒也正常,看不出什么阴谋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