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
又或者只是想吐。
他是四兄弟中,唯一一个清清楚楚知道那个人所有罪孽的人。
然而,他也是唯一一个无法下手杀死那个人的懦夫。
连谢宴这个胆小鬼都比他勇敢得多。
“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
“傻瓜,错的又不是你,有什么好道歉的。”
“是我……”
“别傻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别说了,是哥哥不好,不该跟你说这样的话。”
裴琰拍了拍周熹的肩膀,笑容和煦道:“去吧,去做你的实验,我们现在就是需要像你这样的医学人才,这一次你会帮助我们的,是不是?”
“嗯。”
白家三兄弟走后,沈镜并没有再次侵略白糖,而是抬头看着她充满屈辱泪水的眼睛,忍着痛苦问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白糖红着眼睛,恨道:“我恨你。”
她是多么了解沈镜。
这个男人不过是想要从她嘴里得到她私会唐持的罪证。
可她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偏偏就要让他痛苦!
就要让他永远无法如愿以偿!
就像她一样!
白糖哭红了双眼,咬牙切齿地想道。
“那就恨个彻底吧!”
沈镜心底最后紧绷的一根弦,终于彻底崩断了。
他的唇齿间仿佛彰显着一抹邪恶,狠得咬牙切齿,锥心刺骨。
一把将白糖推倒在墙上,薄唇再次覆盖下来,这一次再也不会给她逃跑的机会。
沈镜的吻又重又狠,充满着撕裂的痛苦。
白糖知道自己逃不掉,干脆就不逃了,死死咬着下唇,根本不愿意让沈镜得逞。
女孩紧紧防备的姿势让沈镜心里疼得厉害,唇上更是凌乱。
他突然发了狠,一只凉薄的修长指尖往下,轻车熟路寻到白糖的一寸细腰,然后用力扯下她的衣摆,手指探进去,一路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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