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忙不迭的告状:“你媳妇儿把我男人的袜子挥地上呢,她这是瞧不起我们!”
“我媳妇儿为什么要挥你男人的袜子?我媳妇儿一直在床上,她怎么挥到你男人袜子的?”沈奕冷冷的看向那女人,声音幽沉的问那女人道。
女人瞧着沈奕冷冽的眼神,只觉得呼吸一滞。
这男人的眼神也太可怕了,这眼神冷得……好像裹夹着寒风一样,竟让她心里有些发寒。
她深吸了一口气,想回话,而睡在最上铺蒙着被子的男人,突然掀开被子冲下面的女人道:“你丈夫把他的袜子故意扔人家床铺上,人家没把袜子塞你们嘴里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怎么,你们还想闹事?是不是想在下一个站被送进派出所?”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于绵绵眼睛一瞪,忙起身往上铺看来。
当看到上铺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她嘴角一抽,顿时有一种无语的感觉。
卧槽,真的是冤家路窄啊!
来京都的时候和庒承安坐了同一列火车,出火车站的时候在站台相遇。
而现在……
离开京都时,竟然又坐了同一列火车。更巧的是,庒承安竟然还睡在于绵绵上方的最上铺!
拿手抚了下额头,于绵绵心里不停的卧槽卧槽。这庒承安可是大院公子哥啊,像他这种公子哥,竟然会睡很不方便的最上铺,不得不说他很能忍!
眼神淡漠的瞧了他一眼,于绵绵快速的收回视线,跟沈奕详细的讲了一遍刚才的事情。
沈奕其实上车时就察觉到庒承安的存在了。
虽然庒承安当时蒙着被子没有露面,但他还是从庒承安的行李还有搭在床沿上的手掌认了出来。
他发觉这庒承安真是阴魂不散,他觉得这庒承安,可真像缠着他和媳妇儿的冤魂一样。好像他和媳妇儿要去哪儿,这庒承安就跟到哪儿。
现在看到庒承安那张脸,他真的有种厌恶烦闷的感觉。
而沈奕听完于绵绵的话语,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睡在中铺的那个男人,估计是瞧上媳妇儿的美色了,想在捡袜子时,趁机占一下媳妇儿的便宜。
这样的男人,属实有点欠揍。
而那个女人还想辩驳一下:“我男人他就是不小心将袜子扔你们床上的,你们就这么瞧不起我们将袜子给扔地上,你们……”
“火车上有乘警的,我不介意找乘警过来。”沈奕一字一顿的说着,每一个字眼都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