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
应照离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红木盒子,钻到被窝里。
“离离,我妈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梁言看着主动钻到自己怀里的女人,搂紧后把被子往上拽了拽。
应照离抬眸看他,没吭声,勾住男人的脖子,亲了亲他下巴。
梁言对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费解,忍不住追问道:“到底怎么了?她说了——,让你不开心的话?”
“没有,阿姨对我很好。她还把这个送给我了。”
应照离把红木盒子交到梁言手里,将锁扣打开,他看到里面盛放的那支白色钢笔,瞬间变了眼神。
几秒过后。
梁言笑弯了眼:“宝贝。”
应照离看他:“嗯?”
“这支钢笔,可是传给梁家儿媳妇的。”梁言不紧不慢地说。
“……”
“我知道。”应照离声音很小,但还是能被人听见。
“愿意当我妈的儿媳妇?”梁言非要问出来。
应照离伸手捧住了他的侧脸,露出鲜有的极其认真严肃的表情,语气里没有一点不正经:“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上大学的时候,你要那么频繁地换女朋友吗?我听说——,跟梁爷爷的去世有关。”
梁言笑着的脸上凝固住了,嘴角变得平直,眼眸里的光也熄灭。
他沉默了好几分钟。
应照离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也不生气他的不回应。
过了一会儿,终于动了动。
梁言神情复杂,声音很淡,连语调都是平的:“你有权利知道,但是知道了,我可就不允许你以任何方式离开我,还想听吗?”
应照离本来就没想着离开,点了点头:“想听。”
他摸着那支钢笔停顿了下,眉宇之间覆上了很浓的、抹不开的阴云。
“这件事还得从我保送完的那个暑假说起。”
……
台江的暑假,学生们永远过得烈日炎炎。
整个城市像是进入了大蒸笼一样,闷热又令人烦躁。
梁言毕业后的暑假没有再去远洋当助教,崔青给他找了德语的家教老师,与此同时,因为他想修商科,为了能拿到明华大学的双学位,只能从还没开学就要比人先行一步。
他仍然记得那天外面的太阳毒辣的很,自己正在书房复习上节课老师讲的知识。
按理来说,这个点德语老师应该已经到了。
梁言从楼上顺着楼梯下去,还没走到最后一层,就听见了梁恒的声音。
这个时候,爸爸不应该在文城忙着吗?
“梁恒!你跟我吵可以,咱们出去吵,你把小言的德语老师赶走是个什么意思?”崔青气急败坏的声音传过来。
梁言第一次听见妈妈这么大声地说话,语气这么冲。
“还学什么德语,到时候我托托关系,让儿子直接修商科,跟你说话真是费劲。”梁恒的语气也不是很好。
崔青反驳道:“我的儿子,从小到大他的教育、吃穿用住、思想全都是我一手培养的,还轮不到你来插一脚。”
梁恒又语气激烈起来:“我那些年难道不是忙着创业,忙着赚钱,给你们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吗?”
“你天天都在忙,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母子究竟想要什么?”崔青回到。
梁恒冷嗤一声:“你可别忘了,咱们俩离婚的时候,要不是我把这套房子留给你,你现在能住哪?”
“……”
梁言听到梁恒这句话直接愣在原地。
离婚的时候——
梁恒和崔青——,离婚了。
少年从拐角处迈着步子走到他们两个人面前,整个人面容呆滞,直直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你和我妈,什么时候离婚的?”
作者有话要说:裁崽:梁学长的伤心事要揭秘啦!敬请收看下一集,走进南声!
呜呜呜呜呜呜,收到小可爱们的催更了!因为裁裁没存稿了,最近因为学校很多事情一直也在忙,宝儿们,番外会更多一些的!想看啥!裁裁就写啥!
今天中午一直到下午五点参加了预答辩当助手写他们的答辩记录,有个学长来找我记录他的答辩问答,他边说,我边用学校的电脑往上打字,打着打着,他突然不说了。
我就听见学长笑了,然后说:“学妹你打字好快。”
笑死,还不是天天生死时速练出来的/狗头
苏州毛笔的形容是百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