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越王勾践?”徐多艺笑问道。
“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大败吴王夫差,乃为春秋最后一位响当当的霸主,谁人不识他的大名啊。”崔文子虽知徐多艺提起勾践肯定是另有深意,可依然兴致勃勃地当好捧哏。
“传说越王勾践手下有三千剑士,个个剑术高超,人人以一当十,在越国灭吴期间功勋卓著,故而有着三千越甲可吞吴之美名。”徐多艺自顾自道。
“三千越甲?”崔文子并不惊叹于越国剑士的犀利,而是有些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他不记得越王勾践手下还有这么一支部队啊。
难道是他家里流传的竹简上没有记载?这不能够啊。
徐多艺对崔文子的疑惑一清二楚,但他说的是故事,又不是历史,那“三千越甲可吞吴”还是近两千年后蒲松龄写的对联呢。
徐多艺继续道:“可这三千甲士的剑术实则是得传自一位女子,而且只得了那女子一丝精髓而已。
后来这女子以一支竹棒强闯越王宫,三千越甲不可敌,故被尊为越女神剑。
那是何等的风华绝代啊。”
徐多艺唏嘘不已,恨不能一睹神剑阿青的风采,但眼眸深处却迸发出一种向往。
崔文子只觉自己在听神话故事,一根竹枝败尽三千剑甲,这怎么可能呢?
而后,崔文子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忽然直勾勾地看向徐多艺。
“先生,您莫不是要……”崔文子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我的剑法远不如她。”徐多艺实事求是道,他本就不精于剑道,更自知剑道资质平庸。
只不过天资高绝如西门吹雪、叶孤城又如何,在面对上千禁军时,他们也只能靠联手才有可能杀出一条血路。
更何况二人所使的均是削铁如泥、吹毛立断的神兵利器,与一根竹枝便能打进越王宫的阿青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听到徐多艺自承“剑术不行”,崔文子猛地松了一口气,他真怕这位一时想不开也来个闯宫之举。
“但是我的功力却远胜于她。”徐多艺笑着瞥了崔文子一眼,看的崔文子脊背发寒。
阿青本是越国一个牧羊女,只是在放羊时遇到了一头会使竹棒的白猿,并在与其不断的交手中领悟了高超剑法。
但是阿青并没有修炼过高深功法,确实比不上徐多艺体内数量以百年计算的辐射真气。
如果说阿青是一柄锋利无匹的神剑,徐多艺便是一台攻守兼备的重型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