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这家伙是怪物吗!”
“怎么杀不死,怎么杀不死?怎么杀不死!”
“谁能够告诉我,该怎么杀死他!!”
“........”
恐惧,在单方面的屠戮中滋生,蔓延,升华!
面对那浴血少年的逼近,面对那被冠名为血之修罗的恶魔,最前列的岩隐阵线竟然在微妙的向后撤退!!
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要知晓这可是十对一,百对一,千对一,万对一完全不公的碾压局啊!!
可结果却是被荒独一人压着退后!
哪怕身处在这一线对碰中大多是用做炮灰之用的普通忍者,但当下的场面依旧无比震撼。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你们已经被我包围了。
此景,大抵如是。
“土影大人!”
看着地表那惨烈的厮杀,不,是单方的屠杀,赤土的心在滴血。
将全身心灌注到庇佑、保护一道上的他,自然也有着一颗宽厚、仁爱的心。
那一滩一滩泼墨于地表之上的暗红,象征的都是其自身同伴啊!!
此间的呼唤,真的已经代表着他已经撑到了极限。
这样的情绪,大野木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呢?
无论岩隐村有着怎样的意志,有过怎样的献身战绩,但是说到底其都是这个村子的执掌者,是这个村子的土影!
所有的岩隐忍者于之而言就像是孩子一般。
将他们推上战场,赶向死亡,又怎么可能是其真正的意愿呢?
但是,这一切的牺牲都是必要的,是为了让岩隐村更加强盛下去!!
毕竟,他已经老了。
比周边其它几个村子的影都要老。
虽然其有信心在长寿这一方面熬过木叶的那几个老狐狸,可威慑一方给的【尘遁】却无人能够继承下去。
再加上迪达拉那个混账小子又叛离出了村子,整个岩隐年轻一辈中真正可以说拿得出手的也就只剩下身边的赤土,以及其留在村子里的孙女·黑土。
不过,村子里虽然没有后辈能够继承他的【尘遁】,可木叶却在此刻送上了完全不弱于血继淘汰的万花筒写轮眼。
就凭方才那道范围的冰遁忍术,哪怕移植到己方忍者身上不能够像宇智波一族一样完美掌控,哪怕一场战役只能够使用一次,那也完全足够岩隐村继续盘踞于这西北疆域了!
这也正是其会答应猿飞日斩的最根本原因:
给岩隐村留下一张足够强大的底牌。
“再等等,我们的忍者没有那么弱,也没有那么不堪。”
“方才只不过是被那个小混蛋突如其来的强大忍术,打乱了节奏罢了。”
“等后续的小队长跻身进一线进行实地指挥,局面就会稳固。”
大野木按捺着痛心的滋味,声线冷静地做出解释。
事实上也地的确是这样,方才的【永冬】实在是太过毁天灭地,吞没的不止是那些被当作炮灰的普通忍者,还有位足其中的局部小队长。
这样的指挥者缺失,在加上方才那诡异的挑衅魔音,也就直接导致了本就战斗经验不足的岩隐炮灰只能够各自为阵的胡乱进攻。
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岩隐强者已经从后方抵达了一线战区,原本零散的站位也在这些统领人物的调度下有了基本战阵的样子。
“更何况,这就是忍界本来的样子,现在只不过是施加了一个和平的幌子罢了。”
“这些你都要明白,赤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