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平静，几道皱纹在保养的极好的脸上显得格外明显，此刻他双眼平静的望着身前的棋盘。
棋盘上摆着一副残局。
他正在自己与自己对弈。
而在御书房冰冷的地面上，守门官李忠正跪倒在地，向武帝禀告着事情的经过。
“陛下，事情的经过便是如此，九殿下打伤十名皇宫禁卫，随后入宫不知所踪！”
李忠不敢夹杂有自己任何的私人情绪，只是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道出。
谁都知道。
陛下是一个掌控欲很强的人，只需将事情经过原本叙述，陛下自会定夺。
而若是想要蛊惑君心，那么其下场，便会很凄惨。
李忠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愿得罪任何权贵，更别说是武帝陛下了。
啪嗒！
武帝捏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之上。
对于李忠的话，似乎不为所动。
也没有任何指示。
“陛下，御前侍卫林恩求见，说有紧急要事！”
就在此时，门外洪公公的声音传来。
“宣！”
武帝刀削般的嘴唇微启。
很快，林恩便是进入御书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禀陛下，一炷香前，八皇子和十二皇子身死，被人所杀，请陛下定夺！”
林恩迅速开口，将头磕在地面上，不敢起身。
听得林恩的话，武帝眸光骤然一亮。
举着棋子的手，定格在半空！
一瞬间，皇宫里的风雪仿佛瞬间消失无踪。
“谁做的？”
良久，武帝这才开口，语气中，听不出悲喜。
但林恩却是不敢大意，急忙回答。
“shā • rén者，九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