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正当纵天的意识笼罩在那温暖的光线中的时候,头上的钝疼却是让一下子醒了过来。拍在自己的脑门上的是一只鞋,不过这却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自己虽然吃了一鞋底子,但他的脸上却是挂着近似痴傻的笑容,手也做着一种要拥抱什么的样子。
“干什么啊……”本应是严厉的质问,在此等尴尬下却是完全没了底气。
“你要求快的啊,就算我医术再高,也不能把má • zuì的时间精确到秒吧。”
“哦。”
杨零只是实话实说就已经把纵天压的没脾气了,而且má • zuì的功效也不会过去的那么快,纵天也只能边揉着自己的头边发着愣。
“这些是什么?”
看着床边一排奇怪的东西,虽然杨零做手术身边有什么都不算奇怪,但纵天看到的东西却未免太奇怪了一点。床边的一张小桌上从左到右分别是,一根羽毛,一个空杯子,然后是蛮大的一个空位,再往后是半截晾衣杆,金属球棒,最后是一个手持电钻。
空杯子?纵天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还有些潮湿的感觉,他又摸了摸领子,完全是能攥出水的状态,随后他又从地上捡起那只被他随手丢掉的鞋子,放在那个空位上似乎还是蛮正好的。
“老杨,解释一下呗?”纵天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就是为了叫醒你用的,你不是看懂了么?”杨零则只是回头随意扫了一眼,
“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弄死你了。”纵天刚才想用力的锤杨零一下,只是拳头还没有落下,他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是干什么来的,不过不疼了呢?
纵天看了看自己的拳头,似乎并没有异常的样子,只是中刀的地方简简单单的贴着一个创可贴,不过在纵天的印象里,似乎单是那个伤口就不是整个创可贴能遮盖的。
经历了这一次纵天才真正相信了杨零上次的话,原来他口中的微调也许真的是差点把自己大卸八块了。
要是说起来,伤口已经恢复成了这样应该已经过去很久了,纵天望向了窗外,窗外并没有想象中的漆黑一片,夕阳还在远远的屋顶上留着一条橘红色的线条。
不会又是第二天了吧?看着那慢慢消失的红线纵天不由的想到,不过幻骨和花飞都有看到当时的情况,自己没有上课的话,怎么也会提自己结实一两句吧?不过家里呢?上次旷课的事情才好不容易糊弄了过去,而这次却是整整一天一夜啊……
“你走快一点差不多还能回家吃上晚饭。”刚才就一直观察着纵天怪异表情的杨零突然提醒道,
“晚饭?”
“没错啊,我可不想管你饭。”杨零的言语里满是打发的感觉,而纵天到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手术不过也就是几十分钟的样子。
“就这么快?”纵天试探性的轻轻触摸了一下那个创可贴,除了正常的触感之外,似乎没有任何伤口的感觉。
“是啊,就这么快。”杨零推了一下他那怪异的眼镜,镜片反着白光,有些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不过那个先不要揭开。”
“为什么啊?明明都已经处理到这种程度,为什么不直接完全恢复了呢?”纵天却是无所谓的开合着手掌,似乎真是完全没有问题。
“揭开可能会死的。”杨零阴沉的声音让纵天手上的动作僵在了半空。
“老杨,你这有绷带么?我想再绑一下。”
在得到了绷带之后,纵天就直接被赶了出去,跟着他一同离开房间的,还有一句明天记得过来训练的话语。
简直是个魔鬼,原本还不同意的训练,这时候竟然又这么起劲了,而且这个伤真的不要紧了么?虽然心中还是有些疑惑,但这却并不影响纵天回家的脚步。
虽然是有些耽误了,但好歹算是赶上了晚饭,当然母亲的询问和埋怨也是少不了的,不过好在纵天并没有在此时就把绷带缠上,看着几乎是毫发无损的纵天,母亲还算是轻松的放过了他。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今天没有训练,但那差不多的疲惫感还是让纵天一头栽倒在了床上,想想今天发生的一切,还真是有些难为情。不过话说回来,老杨的医术一直就是这样的么?第一次见老杨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