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对于坠星的说法，杨零却是挑了挑眉毛，“精神你应该问他自己，而身体的承受能力，最起码不会比一般人差。”
“人难道还会跟气球一样，承受不了压力而爆掉么？”
杨零似乎是开了个玩笑，但听到这话的人却是感到了毛骨悚然。
“好了好了，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告诉我了？”纵天在此时自然是变得更加急躁了，“而且现在不说也不行了吧？如果你们就这样打住了，我自己都能吓死我自己。”
虽然话说得有些夸张了，但这也正是纵天此时的心情。这样欲言又止的，而且再加上一些旁敲侧击的信息，真是很容易把人搞疯。
“我现在还是偏向于不告诉你。”都到了这个时候，坠星竟然还能说出如此的话，但纵天却是没有出口抱怨，此时的他已经能为父亲所想了。如果到此父亲还没有告诉他，那也许真的是些他所不能承受的事情吧。
“你们还真是纠结。”看到眼前的场景，杨零却只感到了无趣。
“那杨老师您觉得……”也是有些病急乱投医的嫌疑吧，父亲好像把决定权交到了一个危险之人的手上，但杨零也确确实实是除了坠星之外唯一的当事人了。
“我觉得嘛。”笑容重新回到了杨零的脸上，“要不这样，我们从头说起，也算是先让他先接受一些刺激小的，之后的事情我们再看？”
大概是只注意了杨零那还算是稳妥的说法吧，坠星却是完全没看到他那有些邪恶的表情。此时似乎也只能用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了，于是坠星也就点头同意了。
“那么我们就从头说起吧。”虽然坠星没注意，但纵天看到杨零的笑却是有了些不详的预感。
“最开始就是在你大概三四岁的时候吧？”杨零向着坠星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是五岁。”但坠星却只是担忧的看着纵天。
“那就是五岁，你死了。”
听到这样的话，纵天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想笑。他五岁就死了？那现在站在这里的自己又是谁？这种像是玩笑一般的话，自然是让纵天有些想笑的。只是当他看到父亲那有些阴沉的面孔之时，他的心却是沉了下去。
“我？五岁就死了？”纵天有些不相信的说道，“是病的太重而经历过死亡么？是之后又救回来了吧？”
似乎是很合理的解释，虽然知道了自己儿时确实得过极其严重的病，但此时的自己毕竟是健康的。同时这也算是解释清楚了，那经常会见到杨零的童年了吧，如此严重的病确实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复诊。
“你这么说倒也不算错，但是你跟那种常规的死而复生有些区别。”
死而复生还有常规一说么？不过纵天却是顾不上那奇怪的说辞了，此时的他又有些被迫的重新紧张了起来，看来自己儿时的经历确实是远超自己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