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神总不会因为一个南渡就荡平整个凌城吧?”虽然纵天说了个总不会,但他的心中却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
“荡平凌城似乎本来就是他的目的吧?如果只是从可能性上来看,平了凌城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什么?!”
“我只是说可能性了。”看到纵天那有些激动起来的样子,杨零也是稍稍的安抚了一下,“如果那个神真的那么神通广大,那他也不会花那么大功夫来劝服南渡吧?”
“行吧,你说的都对吧。”两个人嘴上的调侃差不多也就到此为止了,毕竟再聊下去纵天非得抑郁了不可。不过虽然最后吹亏的必然是纵天,但此时的他还是忍不住的多了一句嘴,毕竟有些事情似乎还是可以防患于未然的。
“南渡真的不必看管的再严格一点么?”
“怎么?之前说残忍的是你,现在说严格的怎么还是你?”
“这个,毕竟情况有些不同嘛,刚才那副墙画你难道没看到么?”
“当然看到了,而且还相当的精彩。”看来刚才杨零的掌声确实不是纵天的幻觉,即使是现在提起南渡的画作,杨零竟然也是面露惊叹之意的。
“难道你就没有注意到那只蛇的细节么?”
“当然有了,竟然能用简单的凹凸表现出蛇鳞的光泽……”
“我指的当然不是那个。”听到杨零的话,纵天也是忍不住的打断了他,“你难道没看到那只蛇盘踞的姿态和那择肥而噬的感觉么?”
“那你的意思是,南渡把自己抽象成了一副巨型的壁画,然后还特意要求我们看一下?”
“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虽然纵天的嘴里这样说着,但是此时的他却已经有些动摇了。
“人的本性中总有些恶的地方,而且不得不承认南渡的恶比起一般人要多上不少。不过我却觉得那只是在他的贪婪死亡之后,所萌生出的一种,更纯粹的梦想。”
“算了,反正我也说不过你。”此时的纵天不由的有些后悔之前的多嘴,而如此的话语自然代表着他还没有完全的信服。
“而且就像你之前说的。”这样的憋屈自然是被杨零看在了眼中,“如果南渡真的隐藏着那么强的实力,担心也是多余的吧?”
如此的话语自然是让纵天信服了很多,只是随后的杨零又多嘴了起来。
“本来今天是让你学会些残忍的,但是怎么看今天的这一课都有些歪了,而且在扯了这多之后,你觉得有什么收获么?”
“我就是觉得很多时候闭嘴都是最好的选择。”
“有收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