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其中的尺度,还是由你自己把握比较好。”
话都说到这里了,西平自然也有些无奈可耐了,不过就在这已经无话可说的现在,他却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听说神教的这种考验,在起初也是有些意义的,毕竟什么样的组织都是需要金钱来运营的,所以这样的考验也算是对教徒的一项摸底。”
“原来还有这样的原因,那方便我问一下,你认识的人中有为神教打过工么?”
“那些人的懒散样子你也看到了,我想你应该也有些数了吧。”
“我觉得也是。”
虽然心中有些气恼,但是纵天也不想把罪怪在知无不言的西平身上,此时大概也只能把目光放在,同样有着考验的另一个人的身上了。
“杨零你……”
“啊,吃饱了吃饱了,我也该回去干活了,那我们就地解散然后明天傍晚再见吧?”
不过杨零却是完全没给纵天再说出什么的机会,他只是一擦嘴就消失在了两人的视野之中。
“那我也先告辞了,犯罪的事情就请你自己努力吧。”
在说出让人难以挽留的话语之后,西平也离开了座位,不过走之前他好歹是把账结了。
什么也没吃的纵天几乎是浑浑噩噩的走回了家,只是犯罪这个有些陌生的词语,却没有就打算就此放过他。
随意的吃了些东西,纵天就在自己的房间中发起来呆,而那个被誉为罪恶摇篮的夜晚,也被他如此就度过了。
伴随着新的一天的到来,纵天这一夜的思索也不算全无用处,此时的他只是欠缺一些名为决心的东西。
不过作为拖延症的克星,时间往往都会给人一个很好的教训,而面对时间那不紧不慢的流逝,纵天也只能做那些早就该做的事情了。
一天的时间并不算长,但在一些磨难面前,那也有可能是无限的煎熬,但也就是这同样的一天,有一些人却也有可能过的很愉悦。
在第二天傍晚时分,重新聚首的三人完全是截然不同的状态。
作为局外人的西平,自然是跟昨日没什么变化,杨零却是有些反常的神采奕奕着,而纵天脸上的疲惫却是到了让人担心的程度。
“那你们应该都完成了吧?”
虽然有心细问一下,但是西平在此时还是果断的选择了少说话。
“那是自然。”
回话的人是杨零,而纵天也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那既然如此。”
西平并没有说完那样的话,但是所有人也都在此时上了车。
“请问,这是什么?”
神殿依然是那副老样子,只是老者却是对杨零发出了疑惑的声音,而这一切的原因自然是因为杨零递上一小袋奇怪白色的粉末。
“这当然是个好东西,很好的东西。”
杨零的笑似乎有些不自然,而老者也是再次审视了一下手中的东西。
“如果你希望的话,也许我可以找人帮我尝试一下。”
边说着这样的话,老者也把目光瞥向了一些身处黑暗之中的教徒。
“尝试?我想这里应该没有人能明确的体会到这东西的好处。”
“那你还是跟我明说吧。”
面对老者认真的目光,杨零也是靠近了一些。
“这是糖。”
“哦?那请问这糖有什么问题么?”
“这糖是偷的。”
“那我想这点份量应该还算不上犯罪。”
“我说的当然不是这糖本身,而是他的成分。”
“哦?那请问这其中有什么特别的么?”
“这种糖吃了不会胖。”
“那如此说来,这似乎还真是很有经济价值的东西。”
虽然两人的对话看似平常,但是直到此时老者才会杨零的话语有了些兴趣,只是兴趣却不代表着相信。
“那我可以问一下,这个配方是从哪里得到的么?”
“国立研究所。”
“不过你拿来的东西是成品,难道你有自己的实验室?”
“那当然是顺便借用了一下。”
“国立研究所的么?”
“要不然呢?”
面对这近似疯癫的话语,老者也是陷入了沉默,只是让人有些没想到的是,他似乎熟悉着杨零所说的地方。
“那我问一下国立研究所主楼的厕所是在东侧还是西侧?”
“北面的西数第三间。”
“虽然我也不太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但看你回答的如此干脆,我觉得你还是可以相信的。”
“原来这样就相信了?早知道我也不必这么那么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