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张照片中挑了一张最满意的发到了微博上。
【闭关两个月,终于杀青,大家有没有想我啊。#配图】
发完,顾恒翻看了下自己的主页,再上门一条就是商余弦他们拍摄完毕离组的时候的照片了,对他来说,现在这微博基本上是一个月营业一次。
这样的频率还没什么曝光度,他博文下的留言,从那次爆掉热搜之后的两三万直接滑到了现在的一两千。
顾恒看了眼留言量,心道,果然没有作品的演员,不营销的话,根本保持不了热度,也难怪为了保持热度许多明星要买包年热搜了,一个造型、一个街拍的都要上一上热搜。
对于留言量骤减顾恒也不在意,他相信等电视剧上映,属于他的流量自然会起来。
在顾恒发微博的时候,南城里正在签发文件的骆闻天便被手机提示音震了一下。
下意识的把手机拿了过来,骆闻天却发现,信息的红点并不在微信上,而是显示在微博图标的右上角。
想要点开图标的动作在这一刻也定了定,上一次微博来信息提示是什么时候了?
随后骆闻天把手机一丢,并不打算理会,继续对着文件和电脑忙活起来,一直到夜幕降临,终于把今天的文件都处理完毕后,骆闻天才靠进椅背,扭了扭脖子。
等肩颈处的疲劳舒缓了一些后,骆闻天看了眼桌面上的电子钟,然后才拿起手机起身离开。
推门而出时,门外见到他的邵东也连忙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
“骆总。”
“下班吧,今晚不用加班了。”
说罢骆闻天也不看邵东面上升起的喜色,拿着西服的就朝外面走去。
进了电梯,在电梯一路向下时,无聊的拿出了手机,然后就又看到了微博那还亮着的消息提示。
看着碍眼的骆闻天直接点了进去,他想想着,点进去后自己就去把这消息提示给关掉,省得以后看着闹心。
但在点进去后,主页上就直接显示了顾恒的最新微博。
谁让他这小号从头到尾关注的就只有一顾恒一个人呢?以至于他再不想看,只要一点开微博,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顾恒。
微博页面上,顾恒抱着一束娇艳的花朵笑得灿烂,明明是个男人,却十分的演示了什么叫人比花娇。
看着屏幕里的顾恒,骆闻天紧抿着嘴,他想要点离开,手指却停住,眼睛也没照片里的顾恒给吸引,然后他又看到了照片上的一段话。
“原来今天杀青了吗?”骆闻天有些怔愣的说。
这时候电梯已经降到来了负二层,甚至连电梯门都开了好一会儿,但电梯里的骆闻天并没有注意到,直到电梯门再次关上,电梯再次上行。
这时候反应过来的骆闻天想再摁开门,已经迟了。
骆闻天:“……”
这专属电梯再一次的爬上了八十八层。
“老板?你是忘记拿什么了吗?”站在电梯外的邵东这么问了句。
“……”骆闻天把手机揣进了口袋,然后点点头:“你先下去吧,有一份文件我还得详细看一下。”
说完,骆闻天快步的往自己办公室走。
邵东:“老板!需要我加班吗?”
“不用。”骆闻天回。
等回了办公室,也没开灯,骆闻天把西装往沙发上一扔,整个人也坐到沙发的另一边。
黑暗中骆闻天有些烦躁的给自己点了根香烟,火星猛的发亮后,骆闻天吐出一阵浓烈的烟雾。
两个月了,他有进两个月没有联系顾恒了,甚至于顾恒的消息他都不怎么关注。
那天晚上在酒店顾恒的房间里,他那没说完的话,让他自己都有些惊悚,更准确的说是不敢相信;所以,他逃开了。
就连那第二天,顾恒给他发的短信,他也没有回复,任由那短信就那么一直躺在他的信箱里躺到现在。
再次狠狠吸了口手上的香烟后,骆闻天把手机从裤兜里拿了出来。
他想再确认一次,两个月前的那次到底是不是错觉。
翻开文件夹里夏年发过来的照片和视频,骆闻天仔仔细细的一张张的往下看去;看着照片里顾恒的面容,看着视频里顾恒的一颦一笑。
他一只手覆在自己的心口上,感受着掌心下那平缓的跳动。
没有心跳失速、也没有其他感觉。
所以,当初会感觉对顾恒动心,是错觉了?
这答案让骆闻天松了口气,两个多月前的那个念头,可真是把他给吓坏了。
曾今那么讨厌顾恒的自己,就算现在他们能做成普通朋友,骆闻天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对顾恒动心,这对他来说是不可思议的。
讨厌的东西,就算不讨厌了,也不可能变成喜欢,不是吗?
放下心中的担子,骆闻天整个人都松快不少,从沙发上站起走到落地窗边,骆闻天看着开始亮起的城市霓虹,都觉得比平时要美上许多。
这时候,他手机的来电铃声响了起来。
心情颇好的骆闻天再次返回沙发边上,拿起手机,一看。
来电人是钟叙。
看到钟叙两个字,本来心情好了不少的骆闻天,心下就是一沉。
说真的,他现在都有些害怕看到钟叙的来电了,总感觉没好事。
但不接又不合适。
拇指一划接听键,骆闻天对电话那头的钟叙第一句说的话就是:“你不会跟我说,你这次给我来电的原因又是因为顾恒吧?”
钟叙:“……”
面对钟叙的沉默,骆闻天只觉得心下骤沉,太阳穴上更是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还真的是因为顾恒?”骆闻天咬着牙。
钟叙的声音也有些无奈的传了过来:“这次还真不是我想的。”
“什么意思?”站在幽暗的办公室中,骆闻天虚眯起眼。
“我家老爷子最近让我分管江州省的广电部门,龙溪作为影视娱乐最发达的省会,龙溪电视台台长也很看好顾恒拍的那部电视剧,所以明天的《繁星》的杀青宴,我作为江州省广电部门主任,也被邀请去了。”
骆闻天:“……”
“你知道的,骆哥,我不好撇开你去见顾恒,就算有这么正规的理由也不合适,所以我得先跟你说一声。”钟叙把原因缓缓道来。
骆闻天:“……”
这种事情是说一声就能解决的吗?现在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同意那就是把一个对自己伴侣有企图的兄弟放给顾恒认识,不同意,钟叙有说得这么光明正大,他要不同意不是太小家子气了?
骆闻天咬着牙,狠狠的想着,钟叙你这臭小子真的是欠揍了。
在骆闻天还没想出该怎么回答时,半天得不到回应的钟叙给了骆闻天一个十分可行的方案。
“不然骆哥明天你有没有时间?有时间就跟我一同去呗,有你在,再把我作为你哥们儿的介绍给顾恒,那不就好啦?”
骆闻天一怔,钟叙这话好有道理,他去了不就没事了?
“你明天几点到。”骆闻天问。
而在骆闻天看不见的另一边,钟叙嘴角微微勾了勾,他的视线却放在了手中的一张拍立得照片中,眸光柔和,嘴里回答着骆闻天的话。
“明天你到我开车接你,我现在就在龙溪……”
“你现在在龙溪??”
听着骆闻天明显高了两度的声音,钟叙直接翻了个白眼。
“不,你没听我说完,我说的是在龙溪隔壁。”
“哦,这样啊,那明天你来机场接我。”
确定了时间,两人没再多说什么的就挂了电话,钟叙把手机丢到床上,然后坐在床边的继续看着他手中的那张明显因为总经常触摸而有些旧了的拍立得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一位青年男子,模样出众笑得矜持,但是不管发型还是衣衫都是上个时代的模样。
钟叙沉默的看着照片,手指一下一下地磨蹭着照片上的人。
钟叙维持着这姿势,许久许久。
……
第二天,骆闻天上午处理完一些工作后,中午就坐了前往龙溪市的飞机,这一次他没有带邵东,自己匆匆收拾了一两天的行礼就飞了过去。
等飞机降落,那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今天的飞机晚点了半个小时。
下了飞机打开手机,骆闻天就收到了来电提醒,一看是钟叙的,骆闻天也直接回了个电话过去。
上了钟叙的车,两人开车就往杀青宴的酒店开去,骆闻天也不多做选择,把自己进屋的住处也定在了这酒店里。
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在办理完住房手续后,拉着行李箱去等电梯的骆闻天,在电梯门开的那一刻,就碰到要走出来的顾恒。
看着近在咫尺的顾恒,毫无准备的骆闻天心跳失速。
之前在办公室里的测试丝毫卵用没有。
此时骆闻天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
作者有话要说:顾恒:玩失踪玩得挺利索啊。
骆闻天:这都是作者的错!
白天忙着没能写,晚上回来才写的,没存稿,更新时间没法保证白天呢,但是一定会日更的!大家不要以为我不更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