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准备说什么却忽然被一道声音打断,顾恹抬起头来发觉周问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
“唉,顾恹你在那儿干嘛呢?”
因为有人来了,明灯只好收回了手。
“那我就先走了,明灯禅师。”顾恹淡淡道。
他没有再看明灯,在周问跑过来与自己勾肩搭背之时,和对方一起离开了。
明灯站在原地垂眸遮住眼底神色。花楼两个字从他识海中划去,抬头望着顾恹背影,微微皱了皱眉。
……
周问一离开就被顾恹甩开了搭在肩膀上的手,他抱着手嗷嗷叫了两声。
“疼死了,轻点。”
顾恹一见他这个装模左右的样子便挑眉:“我刚才都没用灵力,哪儿那么疼。”
周问当然是装的,他嘿嘿一笑后放下了手,不过却道:“兄弟在你肩上搭两下怎么了?”
“你又不像晏迟一样有洁.癖.。”
他本是随意打趣,谁知道顾恹还真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周问:……
不是吧兄弟,你这可一点都看不出来有洁.癖.的样子。
不过周问也只将顾恹那句话当做是和他开玩笑的。两人斗了几句嘴,他又想起了刚才的白衣佛子。
“对了,刚才站你旁边的是明灯?”因为出来的晚了些周问没有看清明灯和顾恹说话的一幕,只以为明灯正好站在了那儿。
他摸了摸下巴:“不过他站你旁边干嘛?”
“反正不是好事,下次还是离远一些吧,这佛子跟我们一点都不一样,不是一路人。”
这点顾恹倒是赞同,想到明灯问自己的话,难得没有反驳他。
外面该走的人已经走了,只不过殿内周问师尊静言真人,掌教还有傅寒岭几人都在,想来应当是有什么别的事情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