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曹汉清换上一件连帽的卫衣便装,也没敢再开平常的座驾,偷偷摸摸的从单位后门离去。
该说不说,这货虽然人品不咋地,但是专业知识学得相当不错,至少在伪装这块,简简单单的捯饬一番,就连熟悉的人都很难再认出来他。
“之前咱们在电话里谈到的那种药还有没有?”
一边低声打电话,曹汉清一边速度飞快向前迈步。
不知道对方回应几句什么,他随即又问:“真的可以保证无色无味,对方只要闻一下味道就可以毫无征兆的死去么?行,那咱们就约在劳动广场见面,我穿件藏青色的安踏卫衣,人工喷泉附近见面。”
挂断通话,这家伙赶忙拦下一辆出租车径直钻了进去。
与此同时,还处在问询室里的伍北真是切肤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自从他心里生出可能是赵念夏来救他的心思后,就开始马不停蹄的琢磨自己什么时候能出去。
关于法律他懂得其实并不多,但是对于赵念夏他却有种盲目的自信。
在他眼里看来,只要这个可人出马,似乎还从未遇到过搞不定的问题,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可随着一分一秒的过去,始终都没有人打开铁门,伍北心头的那股子希望之火也开始慢慢黯淡。
难道这次遇上的麻烦连她都没办法搞定?
是不是曹汉清那个狗坷拉在难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