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思摇了摇脑袋,随即补充一句:“但必须保证他的行踪必须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
“行,我马上安排。”
安仔利索的拿出手机拨号。
“巧妙一点,尽可能让他以为自己重获自由,只有身心愉悦的新鲜货物才是上品。”
谷思沉声示意。
另外一边,邵坤毫不犹豫的走向研究所大门。
这段时间他吃喝拉撒睡都在这地方,简直跟蹲号子没啥区别,早就已经按捺不住,虽然嘴上叫唤着是挂念他爸的安危,实则就是为自己离开寻找借口。
可能是得到了谷思的首肯,之前拦着不让他出去的门岗此刻完全视若无睹,任由邵坤大摇大摆的离开。
“操,我就不信没了你们这群张屠户,老子还必须得吃带毛猪。”
左脚刚刚跨出大门,邵坤直接吐了口唾沫恶骂。
骂完还觉得不解气,狗日的竟然直接解开裤腰带,粗鄙的开始放水,直到现在为止,这鳖孙都认为谷思那群下三滥不敢招惹自己是因为他父亲的余威,毕竟他老子虽然倒台了,可还有不少昔日的门生、朋友,那些人就算再冷血也不可能不管他的死活。
“喂李富,我邵坤!”
因为研究所比较偏远,走了足足能有三四站地都没碰上一台出租车,邵坤索性拨通一个过去总跟在他左右的狗腿子的号码,想让对方开车来接他。
“你打错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狗腿子熟悉的声音,但语气却非常冷漠。
“你特么不是李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