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
闻人星摸了摸脸，果然是湿漉漉的。
他好难过，心脏像是被人捏住了一样疼痛，几乎无法呼吸。
“星儿……”
“娘，如果我离开了，娘会想我吗？”闻人星突然开口道。
姜如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娘不指望星儿离开！星儿一直呆在娘身边好不好？”
闻人星笑了笑，把匕首扔在地上，轻轻地靠在姜如的怀里。
“娘，我也不想离开娘的身边，那我让闻人空永远不要出现了好不好？以后娘只有我一个儿子好不好？”闻人星甜甜地笑着，那笑容纯洁而无辜，和闻人空几乎一模一样。
姜如有些心惊。
人格分裂症患者的不同人格如果觉醒了意识，对另外的人格产生了敌意，那么几乎就不可能融合。
而这种情况，想要某个人格消失，只能诛杀他。
如果只是主人格的话，诛杀其余的人格，倒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副人格所有的基本认知都来源于主人格，如果副人格杀了主人格，那么很可能会神智混乱，甚至变成一个疯子的。
而且像闻人星这种为了保护闻人空而生的人格，在闻人空“死”后，他还能活着吗？
“星儿，你和空儿都是娘的儿子，不管你们谁受了伤害，娘都会心疼的。”姜如试图劝说闻人星。
闻人星靠在姜如的怀里，“娘，我和你开玩笑的，你不要担心。”
姜如不担心才怪。
他越是这么说，她越担心了。
之后，闻人星收拾了说闲话的人，每日都很忙。
毕竟姜如设定的做好人好事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做到的。
也幸好之前魔教都是用蛊毒控制教众，不然有些在外面的教众还真不好操作。
偶尔，闻人星会放闻人空过来看她。
姜如看闻人空没事，和往常几乎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损害，她便松了一口气。
直到有一天，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闻人空吃了香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