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是我认识的一位律师,你们要是想起诉那个该死的鳄鱼养殖场的话,可以打她的电话。”
贝拉拿过纸笔,写下了杰里.霍加斯律师的电话。
那个破鳄鱼养殖场说什么也不能放过,听说养殖的鳄鱼成百上千,她才杀掉几只啊?剩余还在肆虐的鳄鱼有多少?还会咬死多少人?都是未知数,共同起诉!告到丫倾家荡产为止!
“好!对了,这个送给你,是我小时候在海边捡到的,不值什么钱,做个纪念吧。如果你下次再来佛罗里达,可以到我家里来玩。”
海莉递给贝拉一条手链,链子中间穿着一个看起来似乎是木质的船舵挂件,黑乎乎的,有点残破。
海莉笑着和她招手告别,匆匆登上直升机,陪伴老爹去亚特兰大的医院。
贝拉把这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船舵前后看了看,之前在海莉手中的时候毫无异状,但到了她手里,似乎感受到了一丝极为细微的魔力浮动。
这难道是一件魔法物品?
船舵的正面似乎有一行文字,她对着光线,仔细辨认。
文字是西班牙语,福克斯高中就开设有西班牙语的课程,贝拉学得还不错。
字迹虽然极为模糊,但她还是读出发言:“飞翔的荷兰人?”
她把这个指甲盖大小的船舵掂量两下,这就是赫赫有名的幽灵船飞翔的荷兰人号?现在就剩这么一点了?就剩一个船舵,还是缩小版的?
威尔.特纳也太糟蹋好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