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锦无语的道:“炎柏葳,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爱操心,但凡你过了眼的事情,你就很想知道个前因后果。”
而且他完全不是热衷八卦那种操心,而是……怎么说呢,是那种习惯于掌控全局,所以连细枝末节都要了解一下的那种操心。
“还真是,”炎柏葳笑了:“一直就是这个脾气。”
唐时锦道:“可是我跟你恰好相反,我不爱人家打听我的事儿,也不爱打听人家的事儿。”
他道:“看出来了,防备心很重。”
他顿了一下:“说起来,你要不喜欢叫我叔,想与我平辈论交,叫我哥也行,或者直接叫我柏葳也行,为什么老叫我炎柏葳?听起来有些怪。”
这就纯粹是习惯不同了。唐时锦赶紧道:“那我以后叫你柏葳吧。”
他道:“虚长你几岁,叫不得一声哥么?”
她只好道:“柏葳哥~”
他点头应了一声。
唐时锦拍了拍他的包袱:“对了,你买的什么?”
炎柏葳道:“不是不喜欢打听别人的事么?”
唐时锦:“……”
她无语的道:“你真的好幼稚啊!!!你比磊哥儿幼稚多了你知不知道?你对的起你这么汉子的这张脸么?”
炎柏葳稀奇的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哪里幼稚了?”
她抓狂的道:“这两件事怎么能一样呢?”
他道:“有何不同?”
她沉默片刻,忽然一下子跳到了前面。
炎柏葳迅速回身时,她就看到了他微弯的嘴角,带着促狭。
唐时锦呵了一声:“装书呆子好玩么?”
炎柏葳失笑出声:“我还是头一次被人当面拆穿。”
她有点小得意,晃了晃脑袋:“不用太崇拜我,我就是这么明察秋毫!”
炎柏葳续道:“旁人都是看破不说破。”
唐时锦:“……”
她幽幽的道:“你知不知道,答应过的事情,也可以赖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