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给阮曲曲要的,听元宵说,阮刺那个舅舅,第二天就找过去了,然后被杨鹏霄斥了出来,这两天他那个舅妈,还时常过去转悠,扒着篱笆看。
摊上这种亲戚,万不能穿新的,平白多事。
阮刺的可以直接找贺元宵的旧衣,阮曲曲的就得另找了。
罗娘子应了,出去问了问,回来道:“她家去拿了。”
唐时锦嗯了一声,罗娘子又笑道:“我叫人开始绣诗了,你瞧瞧。”
唐时锦就见灰白粗布的包上,黑色的诗,一列一列,还怪好看的。
唐时锦笑道:“不错,这种包包,男的肯定有买的。”
“对呢!”罗娘子笑道:“我叫他们在外头摆,一摆上就卖了好几个。”
唐时锦道:“这种卖的多少银子?”
“这种哪说的上银子!”罗娘子笑道:“这种的本钱我算着有十五六文,再加上人工……我卖的是四十文,然后街坊总得让两个,大半都是三十七八文成交。”
唐时锦点了点头:“有句话说,三分利吃饱饭,七分利饿死人,这种不能卖太高,薄利了多销,最终反而赚的多。”
“是,”罗娘子道:“这不,从一开始做,也卖了不少了,看着一个一个不起眼的,其实真算起来,比铺子里衣裳赚的都多,而且这种做起来省事儿,又没甚么巧处,闭着眼都能做,我还叫了好几个相熟的娘子,拿回家去做,一个给个三五文的工作,她们就十分乐意。”
唐时锦点了点头。
正说着呢,外头一个婶子叫她:“罗娘子,有客人找!”
罗娘子就出去了,结果就一时没回来,唐时锦也不着急,就在房间里坐着,结果看摊上摆着圆形的绣花撑子,她从来没玩过这个,就笨拙的绣了几针。
直到晌午时,罗娘子才喜滋滋的回来,笑道:“你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