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柏葳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于是两人就这么看着这些人打了半天滚,沈挚这才匆匆过来,花狼跳下地,很悠闲的在这些人中走了一圈,手中竹杆连挑,被他挑出来的蛇在草地上一翻,就这么跟着他走了,比狗都听话。
花狼只遥遥道:“与阿姐说,我先走了,跟她说蛇儿都带走了不用怕。”
炎柏葳跟沈挚打了声招呼,就直接下去了,跟唐时锦道:“花狼说他先走了。”
唐时锦道:“你传个话怎么还带偷工减料的?”
炎柏葳道:“你都听见了还叫我传?”
“凶什么?”唐时锦道:“长的好看就能不讲理了?我根本没问你,这是你自己传的啊!”
炎柏葳:“……”
然后唐时锦道:“刚才我说的,你还没回答呢?”
炎柏葳道:“我觉得叫阮刺跟着比较好,贺十五、贺十八,都已经长成,性情能扭的地方不多了。”
唐时锦想了想,点点头:“也是。”
然后她又跟他说唐从勇的事,炎柏葳道:“这些人已经掌握酿酒之方,不能卖了,偷奸耍滑还不好说?你让他上我这边来,盖几天房子就学乖了。”
“哦!”唐时锦点点头:“我发现跟你说什么,你都能给我解决,炎柏葳你可真厉害。”
呵,这点小事你自己也会处理好么?把爷当三岁小孩哄?
炎柏葳默默的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那边沈挚把人都带回了县衙,这下子连牢房都不够住了,而且这些人疼的哭爹叫娘的,据花狼说,灌几口酒就能止痛,所以沈挚拿了酒来引着,没费多少工夫,这些人就全招了。
说是冯家,冯仁朴亲自来的,花了银子买唐时锦的命。
买凶shā • rén啊!
沈挚立刻禀了林县令,要去缉拿冯仁朴。
林县令犹犹豫豫的,一边还一脸正直的斥责他,“还是应该查清楚再说!不要莽撞行事!”
沈挚一阵厌烦。
他渐渐发现,这个林县令就特么的是个怂蛋!啥都不行,啥都不敢,就只认钱!
沈挚冷冷的道:“大人,我可真不是帮着自家人,桃家小郎对锦儿,真真是比亲兄妹还好,你难道真要为了区区商贾,枉顾国法,又得罪相府?这传出去可不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