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到了大街上,沈挚就带着人追了上来,大声道:“郭通!你身为朝廷命官,竟敢知法犯法,打烂官牢的锁,劫出买凶shā • rén的重犯,你简直是目无王法!”
这罪名,郭通心里格登一声。
他也知道做的莽撞了,不敢太过强势,只道:“我岳丈是冤枉入狱的!我只是……”
却听有人道:“当年杨家又何尝不冤枉!真冤枉的家破人亡,假冤枉的倒是逍遥法外!”
郭通一见,却是个不认识的书生。
又有人道:“犯人逃出来了!犯人逃出来了!”
众人一回头,果然几个穿囚衣的人正在往外逃,不由纷纷惊呼。
沈挚立刻吩咐捕快上前缉拿,又把人都抓了回去。
这么一来,大家更是群情激愤。
真的犯了众怒,郭通走都走不了,只能步步后退,然后沈挚叫人把冯仁朴又抓了回来,连同郭通,也都抓了回来,全都关进了大牢。
就在门口,又闹腾的又这么厉害,林县令又不是个死人,当然也知道了。
沈挚道:“不是到了这一步,大人还要护着那郭通吧?”
林县令急的直捋胡子:“怎么闹成这样了!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沈挚道:“外头百姓说的可不好听,大人还是要早下决断才是!”
林县令愁的不行:“你让我想想,我再想想!”
沈挚无语极了。
可是他只是个捕头,再急,也没法帮着审案子,只能气哼哼的先走了。
于是很快,各地小叫花子的莲花落,又有了新词儿:“
再说梧桐郭县丞,冯家狗儿叫的凶。
冯家要卖菊花茶,满县只许他一家;
只因旁人要卖茶,雇了晌马把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