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就在这时,又有人道:“唐小娘刚才这段儿贯口不错,不知歌舞如何?”
唐时锦微微挑眉,看向那人。
方才这个姓焦的,他对她其实没有恶意,甚至还有几分觊觎之意,纯粹就是直男癌加蠢。
但这个白面书生,对她却有一种明显的恶意。
说她的话是贯口,问她歌舞,这分明就是拿她当取乐的伎子。
这就是公然的侮辱!
炎柏葳当时就站了起来,桃成蹊也露了怒色,便要站起,唐时锦心里飞快的一琢磨,按住他,微笑道:“我玩飞刀也玩的挺不错的……”
她掩了掩口:“不过今日是长辈寿日,动刀兵不好,可以拿铜钱试试。不如这位小郎君,你去那边站着,我以铜钱代箭,你放心,保证不会打伤你,最多打断个袖子什么的。”
那人猛的一眯眼。
呵??这么敏感,还真猜中了啊!
唐时锦冷冷的看了回去。
那人随即道:“唐小娘好一张利口。”
“咦?”唐时锦道:“你莫不是忘了是谁先开口的?我们商贾不比你们读书人懂礼数,我是锱铢必较,丁点儿亏都不会吃的。”
那人敷衍的一拱手:“是我失言。”
操??这就行了?
唐时锦道:“无妨,小郎君许是醉了,我送你一盘葡萄吃吧。”
那人冷冷道:“我不喜欢吃葡萄。”
“不,你喜欢的,”唐时锦拿起桌上的葡萄盘,眼带杀气:“葡萄可是个好东西,吃了人就会变的懂事一点,懂事的人就会活的久一点。”
她一抬手就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