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锦道:“我就在上头呀!”
两人正说话呢,就听旁边有人咳了一声。
唐时锦是真没注意到旁边还有别人。
她只看到她家的大长腿睫毛精了。
听到这一声假咳才转头,就见庄芝兰立在道边,提醒什么似的看着她。
唐时锦当时就是一阵子腻歪。
怎么说呢?
假如说她是她慈祥的长姐,她是不靠谱的幼妹,两人关系好的特么如胶似漆,在她做出失礼之行的时候,她这么提醒她很合适。
可特么她跟她屁交情没有,再说她和炎柏葳是未婚夫妻!
再失礼怎么了?再失礼也是她们“家”的事儿,她一个没出嫁的小娘子不说赶紧背过身非礼勿视……还咳上了?把自己当啥了?教习嬷嬷??道德标兵??
唐时锦一点要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就搂着他脖子:“庄小娘喉咙不舒服就多喝水。”
然后她一拍炎柏葳:“走啦,我们回家!”
要是平时,炎柏葳绝不会当众做出这种行径,可是这么久没见,他实在是想她想的不行,抱着了,根本就不舍得撒手,恨不得搂紧了狠狠的亲两口才好。
所以她不下来,他就笑着,什么也没说,就抱着她转身。
庄芝兰没想到她这么没脸没皮,本来想卖个好的,反而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看许韶光拱了拱手走了,她便温言道:“锦儿,你是跟这位小郎君聊久了吗?家里方才都在等你吃晚饭呢!”
唐时锦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一句出茶有木有?
要装你也不装的久一点,这才第二回就茶言茶语上了?
唐时锦笑眯眯的道:“不是哟庄小娘,我是先跟外头的大郎中郎小郎做完了悬壶之景,然后上去造纸坊跟家里的大郎中郎小郎又~~聊了些事情,下来的时候碰到许小郎又~~聊了很久,然后碰到了炎郎郎还要聊很久~~是不是呀炎郎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