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服了:“我亲师父,我都没这么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师父是你阿娘。”
贺元宵笑道:“我一直都听锦儿的,反正我不管再怎么努力,都及不上锦儿,那我为什么不能听她的。”
唐时锦笑着听两人说话。
要说贺元宵真的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还真不见得,但是他也不傻,不可能全无怀疑,之所以这么说,也不过是因为知道她不计较,所以就逗个趣儿罢了,这种小狡猾,暗搓搓的恭维,也算是他的成长?
几人正吃着,家里下人过来禀报:“主子,汪县令过来了。”
“哦,”唐时锦就应了一声:“我马上回去。”
她就几口吃完,跟江必安一起回去了,汪忠果……贾泽迎出来施礼,道:“国公爷。”
“别客气,”唐时锦扶了一把:“这一位是锦衣卫同知江护江大人,你可曾见过?”
贾泽也施了一礼:“江大人有礼。”
江必安还了礼,唐时锦道:“快进来坐,怎么来的这么晚?”
“别提了,”贾泽将那个斯文又亲近的态度,拿捏的恰到好处:“茂州还冷,走过来却热了,我减衣减的太快,着了凉,一病病了五日,就耽搁了。”
唐时锦道:“如今可好些了?我叫人请大夫来瞧瞧可好?”
“不必,不必,多谢国公爷,下官已经无事了,”贾泽道:“国公爷,我不曾回京叙职,突然来了文书调任,还吓了我一跳。”
唐时锦道:“我也不知此事,只是前阵子这边腾出来一个缺儿,想必是令兄从中出了力?”
贾泽似模似样的摇头:“也许罢,兄长倒不曾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