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不争道:“他说他当初给陈识务当门客,就是为了拿到什么罪证来投效你的。他还说当初他给刘尚书当门客,就是为了收集证据弄死他的,没想到还没找到有用的,刘尚书就叫咱们弄死了,所以他很是感激,猜着我们下一步可能还要对陈识务动手,就投到了陈识务门下。”
唐时锦挑了挑眉:“他说,他说……看来你信了?”
“嗯,”吴不争笑道:“我还真信了。”
唐时锦道:“你挺喜欢他的么!”
吴不争笑道:“主要是馋他的本事,感觉就该是咱们的人!”
“行吧!”唐时锦道:“过去瞧瞧。”
她就过去看了看,余青鸮飞也似的出来施了礼。
这余青鸮长的不丑,但也绝称不上好看,就是很普通的一张路人脸,而且也不像她想像中的不卑不亢,他态度非常的恭敬。
唐时锦就道:“给你一盏茶,试着说服我。”
余青鸮就道:“是。”
他顿了一下:“小的有两句话想说。一句,小的担保能在半个月之内成为陈识务新的心腹,他只要动,小的就能拿到罪证!第二句,七皇子不是温吞的兔子,他是会咬人的狗。”
后一句一出,唐时锦和吴不争不由得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