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陆凤楼,陆凤楼点点头表示能说,贺延墨就道:“听说侯爷找着了外孙,他外孙厉害的很,所以他把人接进府里,把房子都拆了,空出来了老大的一个院子,买了好些木料。还请了一些工匠,让他做东西呢。”
穆云羲眼神儿闪了闪。
这事儿靖王爷不好打听,别人不敢打听,所以他只知道个皮毛。
他就问:“不知侯爷最近可好?”
贺延墨就道:“好的不行,你简直不知道有多好,据说他当年走的时候就年近五旬是不是?如今看起来,跟当年一模一样,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一点都没老!头发都不白!脾气也好的很,天天笑眯眯的,穿着粗布衣到处溜达,半点架子也没有。我没跟他说过话,不过我听庆王爷说,说他聪明通透,性子又疏淡,处着特别舒服。”
穆云羲点了点头。
他试着道:“安宁侯府倒是清静。”
“对啊,”贺延墨是问什么答什么,“那地儿好像就是挺偏的。”
穆云羲:“……”
陆凤楼接口道:“侯爷如今修身养性,对住的地方也不十分讲究,只是小少爷要做水力的什么东西,在原本的院子中铺排不开,所以才把人都接了出来,皇上给了不少人手,做什么都方便。”
这种说话方式,穆云羲就比较适应了,一听这话,就知道于见萍也被接了出来,但安宁侯并没打算认她,也不会因此记恨靖王府,那他就放心了。
一行人就去了那间宅子。
贺延墨两人查这样的江湖手段,倒是正合适,那个人的暗器就是普通的铜钱,但是因为当时离门很近,所以有一小半打在了门上,穆云羲也没有叫人清理。
贺延墨伸手轻轻拔下了一枚,道:“铺的匀,打的正,但入木不深,力道不大……怎么这么像飞刀门的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