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人笑道:“这个么,你可以这样认为,像刀、剑都是近身捕斗的武器,而这个是远战的武器。”
梵清宁问:“远战?有多远?”
“这种倒不算远,”那人回头看了看:“也就里许吧。”
也!就!里!许!!
能打一里地还叫不远??
竖着耳朵听着的佛遗宗诸人,纷纷倒抽了一口气。
梵清宁吃惊的道:“这也太厉害了,什么时候有了这种东西啊!”
“大概有十来年了吧,”那人反正是吹牛不上税,面不改色的看了看他:“你们这是多久没出门了啊!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梵清宁小声道:“我从出生,就没出来过。”
那人点了点头,还“忍不住”喷笑了一声:“我说呢,你们是不是以为这年头抓犯人还舞刀弄枪的呢?”
梵清宁老实的点点头:“嗯。”
那人连连失笑道:“我还真不是吓唬你们,你们也就仗着我们王爷心软,要不然……呵,前年那会儿,江南有个漕帮你们知道吧?几千人,几炮下去,一个不留。”
他往后看了一眼:“如今,我们早都知道伽罗山在哪儿了,要真想杜绝后患,拖一门红衣大炮过去,隔着几里地轰上几炮,连山都能炸平,更别说人了。”
梵生智微微垂眼。
他能看的出来,这个人是故意跟梵清宁说话的。
但是他说的,并不是假话。
梵清宁也听愣了,好半天才问:“什么是炮啊?也是一种武器?”
那人笑着没再说话。
另一人也道:“我们王爷不喜欢搞诛连,原本杀了梵净成就算了,没打算跟你们计较的,结果你们……呵呵,要不人家怎么说‘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慈悲不渡自绝的人’。”
诸人被他说的脸上发烧。
有人用愤恨的眼神儿看向梵生妄,但也有人暗暗的看向缉事卫。
有人忍不住道:“既然庆王爷这么大方,那为何还要来抓我们?”
那人嘿了一声,一脸无语的转头看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