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宁扒在马车边儿上,锲而不舍的叫那个爱说话的缉事卫:“哥哥!哥哥!”
那人先还不理,后来就整不住脸儿了,过来道:“瞎认什么亲戚,谁是你哥哥!”
梵清宁吃饭的时候就看他一直跟人说话,显然是个脾气好又爱说话的,腆着小脸儿笑道:“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人道:“别叫哥哥,我叫郑小武。”
“郑大人,”梵清宁嘴甜的很:“我们的内息真的只是暂时没有了吗?”
郑小武点了点头,“嗯。”
梵清宁道:“那我们进了京城,要杀我们头吗?”
郑小武点了点头:“对啊,杀头!”他看他:“你怕不怕?”
梵清宁笑道:“周大人,你吓唬我!”
郑小武笑了两声,这才正经答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只管抓人,审案子不归我们管的。”
“哦!”梵清宁点了点头。
有人道:“这位大人,我很想请教一下,你们为何要这么对我们?不要说为了律法……我认为,我们佛遗宗,是值得一国之君破例的!”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不少佛遗宗门人暗暗点头。
这人是梵生德的徒弟,梵生德为人无脑暴躁,没想到他徒弟倒是不错。
郑小武转头看了他一眼,呵呵一笑:“你从哪儿看出,你们值得皇上破例的?我都懒的怼你们,我就说说你们自以为高明的功夫吧……这功夫皇上也会,皇上的好几万影卫全都会,而且皇上还把隐患给解决了,听清楚了没有?你们几十辈子,几千上万人解决不了的,人家解决了,所以??连你们最厉害的东西,皇上都不稀罕,你们还有什么?论聪明你们没有,论才华你们没有,连最基本的听话都没有!你们到底有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