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主皱眉,而后看向老者:“顺逆.....你这话有些意思.....难道已经看过了“无”和“有”的变化,已经走过了那些不可知之地吗?”
老人摇了摇头:“既是不可知,自然不可到,我又不是不朽的高天!好了,我走了,还要试一试,等我下次回来,再和你聊聊.....当然,也可能回不来了。”
虞主:“道德,你花了一辈子来求天,最后还是没有求得。”
老人笑了笑:“天不可得,但我已得我之道,河伯,你的道在这片流淌的清水之中吗?不,这里只是你的跳板,那么你真正的未来又在何方呢?”
虞主开口:“你要去见那个孩子吗?就是最近引动巨阙剑的那个孩子。”
“连天帝都化为了......嗯.....”
老人摇了摇头:“人各有道,我是我,他是他。”
“巨阙剑出,不知道又有多少大圣该要惶惶惊神,太古之时,龙师一剑把无数青天劈落,令大圣齐陨……”
“河伯,你还没有看破啊,什么时候看破了,就轮到你钓上乌龟了,看我的龟没有什么意思的,那是我想看见的,不是你想得到的。”
虞主把斗笠摘了下来,望着朦胧的天,突然开口问道:“道德,你说过去真的是恒定的吗?”
“或许未来也是过去?岁月的长河就在这里,我甚至镇守着它,但是你说,过去未来,究竟是以什么为基础而推衍的呢?是我们的动静吗?如果我们都寂灭了,那么还存在过去未来吗?”
“浑沦与太一就是为了这个问题而争吵的?“
道德笑了笑:“我又怎么能知道这么广大的事情呢?这不是太古的秘密,而是一直以来所有人都在探寻的东西。”
“包括那位无名之君。”
人间之中,一道刀声惊动了岁月长河,让虞主低下头去。
于是河伯沉思,于是道德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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