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从楼下跑上来一帮人,除了管家老李等几个,还有普正和杏儿,他们焦急的分别向费老和周扬问道。
老李和小伙计见三楼的情景,心中骇然不已。
他们之前也感觉到了那股灵压,不过只是一瞬间,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再次醒来,已是一片寂静,只听到了周扬的大声嘶喊,这才与普正和杏儿跑了上来
“无妨,你等先下去,招呼人修葺房屋。”费老对李管家和几个伙计吩咐道。
“费老,这……”老李想再问些什么,却被费老用眼神制止,便也无奈的带着人下去了。
“普队长,你先带杏儿下去,稍后我再与你详说。”周扬也冷静了下来,对普正道。
“小姐她!”
“她没事。”
“好吧。”普正向房内扫了眼,才迟疑不定的带着杏儿下了楼。
“费老,因为铃儿之事让杏善堂蒙难,也让秦前辈受惊,晚辈深感内疚,实在对不住了!”打发走了普正二人,周扬向费老和秦铭躬身一礼,诚恳道歉。
“无妨,些许小事不必如此。只是没能与那位前辈见上一面,却是太可惜了,否则老朽便可当面请教一二的。”费老摆了摆手,对这些损失连正眼都没看,只是对那位金丹境的医道前辈没有现身而遗憾。
在他看来,能医治如此难度的神识之伤,那位前辈自然是非常高明的医修。
“没现身都这样了,真若让众人见到他的真面目,我等一个也活不了!”秦铭却是腹诽不已。
他虽对医术甚为痴迷,但他明白,那位高手绝非同道中人,否则也不会掀翻同行的屋顶了。
而且他明显不想让人见到其真面目,也就更没有与他们这些人相见的可能了。
“他将周扬的朋友带走,难道与她有旧不成?”秦铭心思电转,转念之间便把前因后果想了一遍,片刻后便得出了如上结论。
而这个结论,已然离周扬所猜测的很接近了。
“此人居然能医治如此奇症,定是位医道高人。对了,他怎会知晓你的朋友在我杏善堂?”费老忽然想起了什么,复又看向周扬。
“这晚辈便不知晓了。”周扬自然不想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那人定然也不想让人知道,说出来不但自己遭殃,还得连累费老和秦铭等人。
“可惜,可惜。”费老对医道成痴,心中对铃儿的病症也是耿耿于怀,恨不能立即向那位高人请教。
“周道友,近来你的丹田内可有异动?”秦铭看了周扬了一眼,转移话题道。
“晚辈按您传授的方法时时导引,那些能量已然安稳下来。”周扬先是一愣,而后便明白了,忙回道。
这段时间以来,他每天在做周天运行时,都会对那股能量进行导引,所以近来一直很稳定,那些能量再也没有捣过乱,即使与人对战时也一样。
“嗯,那便好。费老,此间事了,晚辈便告辞了。”秦铭嗯了一声,转头对费老道。
“好吧,你我对此病症束手无策,乃医者之辱,望你回去后细细揣摩,如有所悟定要告之老朽一声!”
“晚辈遵命。”秦铭又向周扬点了点头,便转身而去。
“你也回去吧,勿要懈怠了。”费老仍是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