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对叶秋做过什么事?说!”张盛年平时挺温和的,但那是没有动他的根基,张氏集团是从他爷爷那辈传下来的,他父亲去世时他还发过誓,绝不会让企业在他的手底下败落。
可结果呢?他这才慢慢将企业交到儿子手里,却受到如此重创,岂能叫他不恼怒?
叶芸没有见过这个阵仗,被吓了一大跳,倒是张北臣冷静一些:“爸,这事也不能怪我们,那叶秋自己冤枉人,难道还不许我们找证据了吗?”
“你们说的她冤枉人,是说你老婆妈妈谋害不成功坐牢这件事吧!”张母冷笑,“那件事我了解过,人证物证俱在,你们凭什么说她叶秋凭什么说警察冤枉人?”
“就是冤枉了,小芸的妈妈我知道,她不会做这样的事。”张北臣狡辩说。
“你知道?你和她相处了多久你知道什么?为了家产,表面再慈善和蔼的人都能做出恶毒的事,你们这完全就是瞎胡闹!”
“我们没有。”
“没有?那你们说说你们为了找证据做过多少蠢事?还意图绑架,真是瞒的好紧啊,竟然还有叶老爷子给你们擦屁股,你们是当叶秋是死人吗?”
“我们只是为了找证据!”
“找证据?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找证据就可以做犯法的事吗?你们这是在犯罪,要去坐牢的知不知道?”张盛年无比失望的看着儿子,本以为儿子青出于蓝,竟然枉顾法律,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吗?
被他这么一说,张北臣和叶芸还真的有些害怕,主要是之前一直都没事,他们还以为他们做的很隐秘,没想到竟然是爸爸岳父给他们做掩护吗?
所以现在叶秋就是因为那些事来报复张氏企业?自己又没给她造成什么伤害,怎么如此大动干戈?
“爸,那我们去找小芸大姐认错,她若是能这么化干戈为玉帛便好,若是不能,我们张氏企业也不是吃醋的,爸妈,你们相信我。”张北臣镇定的道。
张家父母见他这么快就反应过来,心里顿感安定,果然不愧是他们从小培养到大的儿子,遇事不慌不忙、敢作敢当才是他的作风。
但是再看儿媳叶芸时,两夫妻就没什么好脸色了,尤其是张母,她一直都觉得叶芸配不上自己的儿子,现在因为她还给自家招惹来这么大的麻烦,她心里更是厌烦,甚至在心里谋划着该怎么让儿子嫌弃儿媳,然后顺顺当当的离婚。
她当了这么多年的贵妇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现在若是逼儿子离婚,儿子肯定不肯,她得慢慢来,反正儿子还年轻,她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