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想说的不是这个,您女儿在草民已有婚约的情况下与摄政王往来,这事您不给草民一个说法吗?”
“本王当时受伤严重,王妃照顾本王也是情理之中。”
“好一个情理之中,请问这凌国的天下是除了王妃就没有他人了吗?王爷一个外男,就非要她一个已有婚约的闺阁女子亲自照顾多日?她难道就不能禀报衙门、不能告诉家人?王妃这么不顾名声的叶也要亲自照顾,是为何故?容大人,您自己的女儿,您说该如何给草民一个交代?还是说这事从一开始就是容大人你自己默许的?”
“你……”听到这话,容肃被气得不行,因为怎么回答都是错。
若是容乐晴私自照顾摄政王多日,那么便是她没有妇德、不知检点,如果是容肃默许的,那么容肃还够资格坐上这御史之位吗?
容肃想了一下,如今女儿已是摄政王妃,他万万不能让女儿陷入这样的fēng • bō和流言蜚语之中,因此只能咬着牙点头:“这事是我一时鬼窍心迷,王妃胆小,只能听我的指示。”
“到底还是容御史‘正直’,这种事居然都敢直接承认。”丞相的簇拥者讽刺的说道,“陛下,下官认为容御史本没有进士及第,又行为不检,不配再坐这御史之职,请求陛下废除容御史的官职。”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这些附议的都是其他御史,入朝为官,大家都是辛辛苦苦考进来的,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你一个举人就因为女儿攀上了高枝就能和他们平起平坐?因此此时容肃爆出了这等丑闻,自是不能再容许他做他们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