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一起身:“哎呦,我这个记性,嬷嬷们说孕妇容易忘事儿,还真是。孙媳失态啦!”四福晋向苏麻喇欠了欠身。
“钮氏,起来吧!都忘了你还跪着,你也不吭个声。”四福晋抬手示意,最起码是服管的,四福晋满意了。
“奴才不敢!奴才谢四福晋!”香香一脸安然,行礼起身。
“额涅玛玛,孙媳先回去啦!回去便给钮氏收拾出一间屋子,等一下让下人来接她吧!”四福晋给苏麻喇行完礼,走了。
吃完晚膳,苏麻喇让香香扶着自己在院子里走走,顺便消食。
“香香今晚上表现的不错,无论四爷如何宠爱于你,记往自己的身份,就不至于丢了性命。”苏麻喇毕竟是那个年代的女人,虽然说她现在是紫禁城里身份最显贵的宫女,甚至连太后都是尊着的,但是毕竟只是“宫女”。
“奴才明白!奴才进四爷府,不求富贵傍身,只求安稳度日。”香香苦笑着,命运弄人啊。
“额涅格格,奴才有一事要问。”
“说吧!”
“奴才月余前生病起烧,忘了过去的事儿。奴才不知道自己的来历和姓氏。”
“这个我听四阿哥说了。竟然你的事,我管了。当然不会让你糊里糊涂进了四爷府。”苏麻喇说道。为了香香,更是为了皇家。
“叫李主管进了。”苏麻喇往后面的方向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栀子园的主管,李大海就进了,行礼:“奴才给额涅格格请安!额涅格格万福金安!”
“请来回话!”苏麻喇让香香扶住,坐在亭子里:“说说吧!”
“是!这是姑娘的身契!”李大海双手把一张旧旧的,写着几行字的纸张递上。
苏麻喇看了看香香,示意她去拿。香香接过纸张,看了看上面的字。
李大海扑通一声跪在苏麻喇的面前:“奴才该死!奴才有罪!姑娘的身契上虽然说,姑娘是奴才捡到的。实则,姑娘是奴才的亲妹妹所出。”
什么?香香不可置信的望望李大海,又看看手里的文书。怪不得,自己的名字写着:李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