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姐没事,是那姓陈的太不像话,沾花惹草冷落正妻!”廉文豪气呼呼的。
“唉,谁能想到,大姐当初十里红妆高嫁,却落得这个下场!”明月叹道。
“那边毕竟是侯府,也许怀恨在心,&nbp;&nbp;才暗地使绊子的。”
廉文豪考虑可能性,居然觉得有理,文昌侯应该不会,可那前女婿为人心胸狭窄,也许是他指使的也未可知。
明月继续叹道,“若是侯府暗中动手,就算这次危机度过了,&nbp;&nbp;您以后还会被人下黑手,&nbp;&nbp;必须找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什么法子?”
“既然是大姐所嫁非人造成了,&nbp;&nbp;依我看,此事还要落在大姐身上。”
“难道要金钗向他家求饶,我绝不答应!”嘴上坚持,廉老爷心中有点动摇,再疼女儿,可关系到他的仕途,总要掂量一番。
“自然不能认怂,否则他们更要拿捏咱家了!”明月态度坚决。
“我的意思,咱们给大姐说一门亲事,门第比侯府高的,到时他们肯定不敢得罪咱们了。”
廉文豪也在盘算大女儿的婚事,寡妇再嫁,和离再嫁的比比皆是,可二嫁想入高门很有难度。
“时间仓促,一时半会哪有合适的。”
“我有个人选,最合适了!”明月笑眯眯的,“忠义王如何?”
廉老爷嘴里咀嚼着这三个字,&nbp;&nbp;“人家是堂堂异性王,能看上你大姐?”
剧情中的官配,必须看上啊!
“听说这位王爷出生草根,因缘际会救先帝又有从龙之功,才被封为王爷,他的封地在此,成不成的试试再说。”
明月怂恿道,“大姐自幼运气好,说不定就有当王妃的命,这样咱家也算鸡犬升天了,那文昌侯府必定不敢再来招惹!”
廉文豪居然被说动了,他苦读多年,几次都没考中,直到大女儿出生,他才犹如神助,一路高升。
夫人就说是大女儿带来的福气,也许真有机会,又皱眉道,“我与那忠义王没打过交道。”
“有志者事竟成,试试也无妨,另外,&nbp;&nbp;银子的事可以拖一拖,就算您一时被罢官,只要大姐做了王妃,诬告您的人必定害怕反口。”
明月巧舌如簧,“那时,上官知道您的委屈,说不定会给您升一级呢!”
至此,廉老爷彻底被说动了,明月才站起来,“我去后院看看母亲和大姐!”
全程打酱油的徐晋柏担心妻子受委屈,明月给他安抚的笑容,“相公陪爹说话吧,我很快回来!”
后院里,丁氏早知二女儿回门了,等着教训她,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却见廉金钗气呼呼来了,“小贱人呢?敢毁我的容,看我今天不撕了她!”
脸上三道血淋淋的口子,虽及时处理用药,大夫也不敢保证不留疤。
女人的容貌最要紧,若非父亲还有烦心事,她早带人把徐家闹个天翻地覆了。
廉明月那个小贱人敢自投罗网,务必要让她彻底毁容,才算出口恶气。
“金钗,你还带着伤呢,怎么跑来了。”丁氏心疼道。
“哼,我能不来吗!廉明月躲哪去了?看我今天不扒了她的皮!”
“别气了,出汗对伤口不好。”丁氏招呼女儿坐下,“给大小姐准备冰碗。”
廉金钗气呼呼地,拿起随身镜子端详,越看越气,她自诩美人,可妹妹比她更胜一筹,所以处处瞧她不顺眼。
小贱人敢害她脸上落疤,就是血海深仇,“娘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
“她去前院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