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是先解决荣少华,不!应该是死了好多年的情敌。
她匆匆回房准备,把符纸贴的满屋都是,荣世宽进屋就看见醒目位置贴着黄纸,直接黑脸。
“你这是干什么,好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还搞这些封建迷信。”
何曼不敢说是用来对付荣少华的,男人被那死鬼糊弄得五迷三道,对他言听计从。
忙解释道,“我最近心绪不宁,去庙里拜菩萨,大师说咱家犯小人运道不好,原本我是不信的,偏偏天华就出事了。”
“我太担心,大师说符纸可以祛灾,先试试吧。”
荣世宽叹道,“就是一点小伤养几天就好了,你非要大张旗鼓,让外人看了像什么样子。”
何曼眼珠一转又道,“大师说咱家最近很容易出事的,天华只是第一个若不当心还会有人出事的,老公你是做生意的,商场上尔虞我诈我怕有人暗算你。”
这下荣世宽不反对了,“随便你吧,我回自己房间去。”
他们夫妻都有dú • lì的房间,之间有一道门相连,以前何曼温柔体贴,荣世宽大部分时间住在这边,应酬回来太晚才回自己房间。
他走了正和意,何曼继续忙活,大师可以远隔千里替她做法,前提是要弄到荣少华的血,涂抹到写着他生辰八字的纸人上。
如果他真被妖物附体,做法必定能让他魂神俱灭,作为附体者荣少华也会因此大病一场。
何曼求之不得,儿子的竞争对手越倒霉越高兴。
她在房间神神叨叨,鬼鬼祟祟的动作全都被明月看在眼中,暗暗冷笑,这世上就算有高人也无法算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