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
“哪的土?我要云南的土,其它地方的我不要。”
“先生,我这是香港的土,您尝了就知道了。”
暗号,完全正确!
宫道宏史的手从口袋里掏了出来,那里面,放了一把shǒu • qiāng:“托尔先生?”
“是的,托尔先生。”
“请坐,我是宫道宏史,负责和你联络的,这是我的证件。”
“不用看了。”托尔先生淡淡地说道:“联络方式,是十一年前定下的,支那人不可能会知道。十一年前,就是在这家旅社,我离开了上海。”
“离开上海?”
“是的,我干掉了一个跑到上海来的逃兵,冒用了他的身份。然后,我去了支那政府的首都,南京。”
“哦,这个倒霉鬼是谁?”
托尔先生笑了笑:
“仇海生!”
……
泰和茶馆,下午1点。
大井新名在那不紧不慢的喝着茶。
他是精心挑选的这张位置,靠着窗口,一旦发生意外,便于逃跑。
一份1925年出版的《了不起的盖茨比》放在了手旁,上面还放了一盒洋火。
“先生,请问这里有人吗?”
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男人,彬彬有礼的问道。
“没人,您可以随便坐。”
大井新名用标准的,戴着东北口音的汉语回答道。
男人坐了下来,瞄了一眼书:“您也喜欢这本书?”
“啊,是的,有人不需要工作,就可以赚取巨额财富,谁不羡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