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我这是学术探讨。”
李天命一本正经道。
“学术探讨需要变换手势吗？”
“多方面、多角度研究星海之神的奥妙，对我这种即将突破的人来说，很有必要。”
李天命咳嗽道。
“论无耻你天下无敌。”
“一般一般，全无量界域第三。”
“……！”
说实话，李天命确实是从姜妃棂的变化，来研究自己的星神之路。
起码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你一次性在有序海，得到了两种秩序？”
深聊之后，李天命震惊问。
“嗯，听说一般人，都是一条。”姜妃棂道。
“哪两条呢？”
“一条时间、一条空间。都是秩序的雏形，虽然暂时没什么加成，但是后续发展空间很大。”
姜妃棂认真道。
她所说的‘加成’，实际上就是秩序的‘细分类’。
比如说‘厚土重力秩序’，这种往往就很细了，修炼起来也比较容易，基本上算专精一点。
而她的时间、空间，都是很广泛的概念，范畴很大。
这种秩序的成长漫无目的，很可能一无所得，但也容易诞生最至尊的星海之神。
“在哪两个星脏上呢？”
李天命问。
姜妃棂的星神境界之神妙，不出乎李天命预料。
“时间秩序在大脑，空间秩序……在那里。”
她说到这，脸蛋骤然绯红。
“哪里？我不懂。”李天命道。
“哎呀，你不坏会死啊？”
姜妃棂气呼呼的看着他。
“哈哈，有趣有趣。”
李天命咳嗽一声，笑道：“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为什么空间秩序会在这呢？说明上天给了你极大的空间，未来给我生一星球宝宝。”
“臭不要脸，生你个猪头，啊不，生你个蜂头。小心我给你生一蜂巢。”
这就吓人了。
姜妃棂狠狠捏了他的手臂一把，痛得李天命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