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莱斯利来做比喻,什么都不用解释,什么都出来了,你觉得呢,莱纳德?”
“……”
莱纳德原本不相信,但被众人这么一说,想起当初和莱利斯第一次做恋爱测试时的无惨画面,整个人都不好了。
貌似佩妮的反应的确越来越像莱利斯,只不过没有莱利斯那么耿直罢了。
“我不是那条臭鱼……”
不过即便到了这个时候,莱纳德依旧不愿意承认他是霍华德口中那条被佩妮嫌弃的臭鱼。
亚当一边开车,一边和众人打趣莱纳德。
次日。
纽约。
医学中心。
“邓肯医生,能麻烦你帮个忙吗?”
谢普特医生的律师找过来,笑容满面道。
“是为了赔偿的事情吧。”
亚当了然。
“对。”
律师笑道:“你是谢普特医生的主治医生。
从你的专业角度来说,谢普特医生以后还能拿手术刀当医生吗?”
“这个我无法确定。”
亚当斟酌道:“神经移植本就是非常精密的手术,后续的修养恢复情况,只有上帝才知道。
我只能说哪怕恢复的再好,谢普特医生的手,也无法恢复百分之百的功能。”
“邓肯医生,你是谢普特医生的朋友,这次空难的受害者都是你的朋友。”
律师低声暗示:“如果谢普特医生无法再当医生,那么所有人的赔偿金都会完全不一样了……”
“我知道。”
亚当看了她一眼:“但是专业意见就是专业意见。
我不会因为谢普特医生他们是我朋友,我就乱说,刚才就是我最专业的意见。”
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只要他说了这话,谢普特医生他们的赔偿金都会大幅度提升,甚至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但这些话都是要录音成为证据的。
他可不会为了让朋友们多拿一点钱,将自己放到有作伪证嫌疑的处境。
朋友们多拿的那亿点钱,完全支付不起他有法律风险的风险费。
再说在允许的条件下,他已经说出了最有利朋友的话。
“好吧。”
女律师看出了亚当的坚持,也只能怏怏的罢手。
作为接受诉讼的律师,她们拿到手的钱,完全取决于诉讼金额。
因此她们巴不得要个天价,到时候按赔偿金比例抽成,她们将赚的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