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还有点节操,后来有一届干脆将睡到亚当列为目标。
但她们没节操,亚当节操却是满满的。
不管她们如何诱惑,如何学白骨精一样变化套路,但亚当一眼就看穿了。
以至于那一届,姐妹会差点没新生能够完成任务加入姐妹会。
后来不得不将睡到亚当的任务改为会长考验。
那一届的姐妹会会长毕业后,竞选新会长时,又遇到了同样的问题,最后只能彻底删掉了关于亚当的睡服任务。
这个白人青年的年龄刚好是上大学的年纪,又有吹牛逼这么奇葩的冲动,让亚当不得不怀疑。
不过亚当从哥大毕业都四年了,期间也没有哥大兄弟会和姐妹会的人,再拿他当新生入会的任务目标。
现在白人青年也是真的忍的很辛苦的样子,亚当的怀疑又降低了一些。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
亚当还是决定继续试探一下。
“其实也不用那么极端。”
亚当念头一转,已经有了主意,不动声色道:“你这种事情也不是孤例。”
“……”
白人青年听到这里,连痛苦都忘了,直接张大了嘴巴,傻傻的看着亚当。
不是吧?
还真有类似的?
不是吧?
你们医生还真遇到过?
不是吧?
“别不相信。”
亚当一本正经道:“因为保密原则,我就不点名了,但是某个大学兄弟会的会长,当初在加入兄弟会的入会挑战中,太过耿直。
别人带着一只绵羊进屋,装一装,做做样子也就结束了。
可他太过实诚。
为了能加入,一咬牙一跺脚,把外面等着看热闹的兄弟会前辈们都看傻了。
不过他从此也听不得绵羊叫了。”
白人青年的嘴巴张的更大了,结结巴巴的问道:“那后来呢?他也来看医生了?”
“嗯。”
亚当说故事时,一直盯着白人青年看。
发现在说到‘兄弟会’‘新生入会挑战’时,白人青年并没有任何反应,震惊也是真震惊,应该不是兄弟会入会新人奉命过来想恶搞他。
“他那是爱过,想要放弃,但也没有极端的用物理或者化学的方式来阉割自己,一了百了,而是选择接受了心理治疗。”
亚当笑道:“所以说我们医生基本什么都见过,不是开玩笑的,你有什么隐情完全可以告诉我,只有你说出最真实的症状,我们医生才能对症下药。”
白人青年心服口服,但依旧有些纠结和犹豫。
“我们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来解决。”
亚当职业的笑道:“你真的爱上了一只母牛?还是说只是一种比喻,母牛其实是一个女人?”
在东国,他可以肯定这是比喻。
但在米国,还是美剧影视剧综合世界,亚当就不敢肯定了。
因为亚当的故事,在美剧影视剧世界中,根本不是他虚构出来的……
白人青年眼睛一缩,不自然的垂下头去:“就是一只母牛,它是那么的美丽,我沉浸在爱情之中,现在只想预防。”
“那么她是谁?”
亚当松了口气,看来真是比喻,而不是他遇到奇葩了。
“能让你编出这么奇葩且羞辱的故事来比喻,肯定不是一般的女人,兄弟的女朋友?”
白人青年惊骇的望着亚当。
亚当一直盯着他,见此也只能摇头:“竟然不是,接下来的选项,可不比爱上母牛好上多少啊。”
白人青年顿时一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