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婶子听了,静默了一会儿之后就又道,“那那张老婆子他们今天这个酒岂不是吃的五味陈杂和万分不是滋味?那嫉妒,羡慕,憋屈,还有尴尬总是有的吧?
人家的儿子跟他们闺女以前还是是同班同学,人家现在马上就要读大学了,而他们家的闺女却还在复读初三。
依照你们爷奶那死爱面子的个性这心里能好受才怪了?”
向瑾就摇了摇头,“那就不知道了,你怎么知道他们心里还存在着一份希望,就是来年的时候向娇考起了中师中专,他们到时候也是请客风光一把的,到时候说不定不仅能把今天吃酒的礼金给收回来,还能多从人家那里赚一些回来?”
廖婶子一想,“唉,还真是哈?老向家的人素来就爱占便宜,没准还真存了这份心思!”
向瑾就道,“那就不管我们的事了。”
廖婶子就道,“那是!”
湾头的人也就只有他们三家去,所以随大流,向瑾们和廖婶子他们两家也就没有去。
不过在下午稍晚一些的时候,莫奶奶来给向瑾她们家送辣椒,还有就是她之前搅的豌豆凉粉,廖婶子就随口地朝她问了一句,“婶子,明耀叔去九大队吃酒了?”
他们这儿吃酒是头天的晚上一顿,加上第二天的早上一顿,一共是两顿。
刘亚东他们的酒席是从头天晚上开始的,廖婶子就自然地认为曾爷爷去吃酒了。
莫奶奶就摇了摇头,“哪呀?没去!在家呆着呢。”
廖婶子就惊讶道,“你们没去呀?不是说你们要去的么?”
莫奶奶就道,“是去了的,不过是去的礼金,人没去,我们是把礼金交给秉冲带过去的。”
“哦,是这样啊?”廖婶子把辣椒腾出来,然后又把筲箕递还给她。
莫奶奶接过,“是啊,也没得啥子交情,去不去啷个嘛,只要礼到了就行了。
你说还那么大的一段路,你们明耀叔又有个高血压,这大晚上的走路,要是一个不小心嗑着绊着了怎么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