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他们回来没多久,也就大概二三十分钟的样子,向娇跟徐志斌夫妇,以及张老婆子几个也就回来了。
回来之后,看到那徐恒的尸体就又伤心地落起了泪来,然后向娇在看到一旁垂头不知道在那里想什么的向前之后,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逮着他就往他的脸上连扇了两个巴掌。
“你个小贱种,要不是你你天天跟我家恒儿不对付,他昨天晚上怎么可能不跟你们在一起,一个人独自跑出去,都怪你,都怪你个野种!”
在场的人被她那突然地发难给吓愣住了,再看她那一副狰狞恨不得将人撕裂吃了的狠毒脸孔,众人顿时就对她感觉到陌生了起来。
她那用力之猛之大,估计是使处了浑身的力气,那向前毫无防备的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挨了她两个嘴巴子,两边的脸颊顿时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肿了起来,而他两边的嘴角也溢出了血迹。
向珍和向艳看到了顿时就吓了一大跳,她没想到她大姑竟然这么可怖,于是她的身子就往向艳的身后又藏了藏,生怕她大姑等会儿也迁怒到自己的身上。
徐恒一把抹掉自己嘴角上的血迹,二话不说地就直接一把将向娇给推后退了两三米远,瞋目切齿地对着她就吼,“你神经病啊?你家那个坏种要找死,干老子的求事!老子又不是他爹,凭什么每次都要让着他?”
徐志斌听他竟然给自己的儿子充老子,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而徐志斌的父母脸色也没好到哪去。
而向娇直接就朝向前又扑了过去,“你敢骂我儿子,你这个野种竟敢骂我儿子?看老娘今天不好好的收拾你,”她边朝向前张牙舞爪的攻击过去嘴里边不干净地骂着。
“你才是个坏种呢,你不仅是个坏种,你还是个野种,你不知道你是孙水云那个贱人跟那个野男人生的,就骗说你是跟我那兄弟生的,我呸,就你这副干豇豆的样子,哪像我老向家的种了?也就只有我那个傻不拉几的兄弟才会相信你是他的种!”
她朝自己攻击过来,向前也毫不示弱地就朝她迎了过去。
向娇仗着自己是个成年人,又是长期干着农活力气大,招招都下了狠手,好在向前是个男孩子,而且身高也要比她高出那么几公分,所以对战地倒也不吃力。
还有就是向前他最讨厌别人拿他的身世来攻坚自己了,所以他也是使出了狠劲地将向娇往狠里的揍,哪疼打哪儿,哪儿容易伤的最重就揍哪儿。
向娇没把向前当侄子,向前也没有将向娇当长辈,一时间两个人战的倒也算是旗鼓相当,谁也没有讨到谁的便宜,身上都挂了彩。
向老头就阴黑着一张脸瞪着他们在那喘粗气,而张老婆子则是泪流满面地在那捶胸顿足地道,“造孽呀,造孽呀,这一个两个的都要我的老命啊这是?”
向珍和向艳两个则是缩在那角落里也是一副大气都不敢出地默默流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