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同她妈又在路边上,地棱上扯了一些车前子,按了满满一背篓才回家。
母女俩背着背篓在经过老向家门口的时候,张婆子看到她们,就朝她们“呸”了一声。
“败家的臭婆娘跟小蹄子,从我儿子这里刮了钱去就大手大脚,吃香喝辣,也不晓得节省着花,小心吃死你们,我告诉你们,以后钱花光了,休想再拽着什么莫须有的把柄从我儿子那里抠钱!”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冯福英回来跟他们说了什么,那曾老爷子和莫奶奶是决计不会去当那个长舌妇,掇烂事的。
杨菊云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就欲跟她闹,她想着反正她现在也不是她的婆婆了,有些话,她骂了自己和她闺女,那她也是能骂回去的。
但是却被向瑾一把给拖住了,“人家疯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回去啊?哎呀算了,走吧,咱们还有正事呢。”
杨菊云一想,也是,她今天她事儿多,就不跟她个疯婆子一般计较了,她下次若是还敢带着她闺女骂,看她不把她的闺女也给骂惨!
母女俩回到家,廖婶子和向楠都不在,估计是去地里割猪草了。
杨菊云直接就将将那一背篓的金钱草和车前子倒在了屋檐下平铺起晾晒着,然后向瑾就将她采到的桑黄抱去自己的屋里找了一个小箩筐放在一个不起眼的架子上等它自个儿阴干。
然后母女俩就锁了门,就先是去了向秉冲他们家找了向秉冲,然后就有又一起去了山上的瑞彬爷他们家。
去的时候,瑞彬爷不在家,出去放牛了,家里只有她的老伴儿彩儿姑婆和他们的儿子儿媳,以及两个孙子。
他们儿子是个木匠,正在做一个什么家伙什,他们去的时候他正在跟他的大儿子在那里弹墨。
因为这个事情大家之前就是私下里说好了的,所以,他们一来,大家也就明白了,彩儿姑婆一边吩咐她的二孙子去喊他爷回来,一边关切地问,“就要打算动工了?”
杨菊云点了点头,“打算先准备着,等把包谷掰了之后就正式动工。”
彩儿姑婆就点了点头,然而彩儿姑婆的儿媳妇明芬就为他们一人倒了一碗水来,向瑾他们道谢接过,不过向瑾却没有喝,因为她早上吃的是稀饭,不口渴。
她倒是对彩儿姑婆那个儿子登卫的木匠活感兴趣,于是她便围了过去瞧,就发现他雕刻的那些花鸟图案很是逼真,而且那些木头材料也打理的甚是光滑,款型也很是精巧。
“小丫头,喜欢?”登卫抬起一根木头眯着一只眼端详着,一边微笑着问向瑾。
向瑾“嗯嗯”地应了两声,由衷地夸赞道,“登卫爸,你手艺可真好!”